“这是什么?”谢和雍看着桌案上高高的书册,感觉脑袋上压了一座大山。她刚才做了和这堆差不多高的课业,现在又是什么东西。
白清月面露无奈,抵了厚厚一沓信件过去,“这是东家京城的商队托小人送来的,说是需要请您帮忙处理的卷宗。”
“!!”谢和雍顿了顿,“怎么这么多啊?”
“您不用太急,没关系的,这是东家新接受跟合作的一些商行。您也知道,这些新生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隐患在的。东家说了,您收了搁着就行,不看也没关系。”
毕竟这都是在掩人耳目,东家只是答应了上头,要把这些东西送到少东家手里。
“.”谢和雍长叹息,“我知道了,放在这里吧。”
白清月松了口气,走到门口却听见她在背后呢喃了一句,“最近事情似乎很多啊,大家都找我帮忙呢。”
她感觉自己一事无成,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参与,但又好像什么都掺和了一手。这不就是外包吗?
闻言,白清月眼皮子跳了跳,脚上的步伐却加快了。
……
“风尚,叫两个人把我这月的课业给先生送去,顺带还有这卷地势堪舆图亲手交给祖母。”
“裴岫?哦,姜容让你来取上次的案宗?等下……从叔叔,您将我那只木盒放哪了?”
“风尚,这个月的设计图纸,从咱家线上传信给裴流他们。听说京中有铺子在抄袭仿制,这个时候的推新不能断掉。”
“对了,这有一封信是带给宫中太医的,绝对不能外泄。云隐,你亲自走一趟吧。”
“崔叔叔,今日的信到了吗?您拿给我吧。”
谢和雍最近忙的团团转,有种回到实验室更新项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