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楼到底是张华音的产业,我的身份,他怕早就心知肚明,否则也不能放任谢和雍来延州住了。涉及到女儿的事情,他比谁都谨慎。谢家人啊……都是一样的通病。”楚赢也不知道该说羡慕,还是无奈。
张华音进门,朝楚赢行了个礼,果然没有一丝惊讶。他神色复杂地盯了姜容一眼,心烦地拧了拧眉。
“谢夫郎,坐。”楚赢示意他落座,顺带招招手,让其余无关之人先出去。
小厮送了茶水后,屋内仅剩下姜容、张华音和楚赢三人。气氛寂静。
“谢夫郎,可需要我回避?”
“大人不妨留下听听吧。虽说是家事,但您是姜容的恩师,郎身也希望您能帮忙从中调和。当然,清官难断家务事,若您为难,便当是听个闲话。”张华音说着。
楚赢虽然蹙了蹙眉,但还是坐下了。家事?
“主君有何事不妨直说。”姜容语气算不上恭敬,只不过是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张华音瞪了他一眼,“既然如此,我也不忸怩了。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不过呢,今日我是率先过来同你商议,算我仁至义尽。”
“……”姜容疑惑。
“你不能生,你知道吗?”张华音吸了口气,随后直奔主题。
姜容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