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奸妇如今尸首异处,他反倒更见猖狂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如此这般一想,唐洛瞬间有了些底气。她要找回她该有的颜面!
这个想法一旦冒出,就像是在心头生了根。
终于,在有一天楚毓朝她仍茶杯时,她一把接住,反砸到他身上。
“唐洛!你反了天啊?!”楚毓撑着大肚子,胸口起伏,声音拔高。
“你才是反天!我是你的夫人,你的天,你敢砸我?真当你立下什么汗马功劳了不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腹中的孩子是个野种!”
“我……你怎么知道?”楚毓脸色微变,随后阴恻恻一笑,“我说呢,今儿怎么敢跟我呛声,原来你知道了啊?那又如何,你能拿我如何?你个废物,我当初真是瞎了眼,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得五迷三道!”
唐洛目眦欲裂,双眼赤红,拳头也攥紧了。
可楚毓却仍然言语刻薄,毫无顾忌,“怎么?觉得当了绿头王八,丢脸了?说你是个废物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哟,你这是想打我?”楚毓有恃无恐,甚至还阴阳怪气地冷笑,“那你尽管来试试!且不说我腹中是皇嗣,我还是郡卿呢!这种丑事,你就算告到陛下面前,都只有遮掩的份儿!你以为皇室的尊严是任你挑衅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