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陛下发丧,我也不去吗?”聂良子歪歪脑袋,眼中透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
“如今朝堂动荡不安,四方虎视眈眈,若是发丧,那就不单单是夺权的事情了……他们不敢。所以,只能是诓骗你们过去作人质。”楚羲又叹了一声,“孩儿不曾参与其中事,奈何树欲静风不止,父亲定要为孩儿保全自身,否则,便成了旁人对付孩儿的刀俎!”
“我明白了!那我这……抗旨?”聂良子眼睛瞪得老大。
看他这么兴奋,楚羲嘴角有些抽搐。
他在兴奋个什么劲,以为在玩闹吗?
楚羲摇摇头,“父亲不是很会装病躲懒么?先前叫您陪孩儿读书,您可是招数连连……”
“行,好,我知道了,别说了。”聂良子有些尴尬,立马转过脸去。
楚羲深深看了他一眼,留下一柄关外淘来的匕首给他防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