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竟把唐寅的诗词据为己有,简直无耻!”
“这世上怎么能有这般无耻之人?鄙人简直羞与同处一室!”
“我说怎么一个纨绔子弟,怎么突然有如此诗才,原来是去剽窃别人的!”
姜皓好似是说的恼羞成怒,大吼道:“什么剽窃,这诗词就是我的!”
“住口!无耻之徒岂敢狺狺狂吠,既然你说那诗词是你所著,那你可能再做几首同样水准的诗词出来?”
“我,我……”姜皓一时变成了结巴,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老子不会,反正那三首诗词,就是我的!”
听到这话,连太宗皇帝都忍不住了。
他本是爱诗之人,否则也不会有什么祁文节,这姜皓竟敢把唐寅的诗词据为己有,如何能忍?
这唐寅的诗词他也读过,颇为欣赏,还曾派人去寻找过,只是没找到而已。
“姜皓,休要胡言!”
太宗皇帝走出来,呵斥道。
见到太宗皇帝出来,周围的人顿时齐齐跪地,姜皓也随之行礼,但任然一脸的倔强。
“陛下,草民没有胡言,这三首诗词,确实是草民的!”
“陛下有所不知,当日在南都,唐寅几乎要饿死,是我见他可怜,便买了他三首诗词。”
“之后我见他有些才能,便同意他在姜家书斋之中卖诗,他才有了生计,否则只怕是早就死了!”
听到这话,太宗皇帝的怒火才消了一些,没想到这背后居然还有这等隐情。
这么说的话,既然唐寅把诗词卖给了姜皓,的确能算作是他的,而唐寅卖诗词也是为了保命,无可厚非。
众人听到这话,虽不甘心,但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总不能说唐寅饿死了才对吧。
“没想到还有这等内情,倒是朕错怪你了”太宗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缓和。
“行了,都起来吧。”
众人这才起身,姜皓也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刚才都是他故意做戏,不过这冷汗却是真的,还好他急中生智编出这么个故事来,不然引得太宗皇帝怀疑,怕是走不出京城。
经过这么一闹,这祁文节算是毁了,有姜皓这三首诗词在,再写什么,也都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