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还不信了！”他突然转身，快步往上次的酒馆走去。
酒馆显得比较冷清，原本能坐千人的场子，仅有几十个酒客以及百余个无所事事的廉价女人在里面晃悠。
看到这些女人，他忽然眼前一亮，怎么没想到她们？
任何一个地方，消息最灵通的，不一定是情报机构，也不一定是酒馆，但酒馆女肯定是其中之一。
这些处于最底层的女人，没有其他存活下去的实际本事，不得不大量接触底层小人物，出卖自己，换取温饱。
千万别小看小人物，他们往往作为最低下的清洁工、管道工、水电工等身份出入各种等级的环境，难免听到一些消息。
随后，小人物为了平衡心理，享受劣质酒和廉价女人的时候，只需两杯小酒下肚，最喜好吹嘘，总会将自己听到消息说出来。而且，由于小人物的数量庞大，集中的消息量极其可观，很多情报机构都会经营这样的小酒馆收集信息。
当然，情报精英们并不十分信任小人物的吹嘘之词，还需要结合各种因素加以分析。
而冯星辰自认聪明，还是有信心过滤掉夸大其词的部分，分析出合理的情报。
大步走到靠近吧台的地方，点了两瓶岩雪酒和几道最贵的下酒菜，而后，环视了一眼大厅，目光放到了两个相对漂亮一点的女人身上，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