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业道，“比如记载历史皇帝生平的书。”
烛光并不意外，“帝录阁最初建立的时候，就是存放、记载皇帝生平的地方，你说这里有没有？”
“所以，那些书在哪呢？”许成业继续问道。
烛光摇了摇头，“除了起居令史外，没有皇帝诏令，是不能翻阅列帝生平的。”
“你就不能通融通融？”许成业露出恳求的表情。
“不能。”烛光拒绝。
许成业就纳闷了。
皇帝的生平不就是些琐碎的生活记录嘛，怎么就看的比这些武功秘籍还要重要。
也不知道红叶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那我能再随便翻看一下吗？”
“随意啊！”
许成业打算自己找，但没过一会儿就被烛光看穿了意图。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要找的书不在这里。”
“你倒是通融通融啊，偷偷借给我一天能死啊？其他人又不会知道。或者你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谈？”
“你还没资格跟我谈条件。”烛光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
许成业：“……”
你个小白脸神气什么！
再次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许成业有了个惊奇的发现：
这里竟然没有楼梯！
可他来的时候，明明记得这是个三层阁楼。
“所以，记载列帝生平的书在二楼，或者三楼？楼梯在什么地方？”许成业直接问了出来。
烛光摇了摇头，“你恐怕猜错了，二楼、三楼只是我住的地方。”
“不说拉倒，六元，我们走。”
许成业直接离开了。
既然烛光不告诉他，那他就只能找个晚上过来偷偷探一探了。
……
刑部大门外。
许成业本想去一趟工部尚书府，路过刑部，正巧碰到从大堂出来的蔡永康。
“刑部大人，去哪啊？”许成业招呼了一声。
蔡永康愣了愣，“殿下还没听说吗？昨晚有人夜闯刑部大牢，差点救走关押的妖狐，我正要过去看看。”
“有人救妖狐？”
许成业也愣了愣，随即道：“我随大人一同去看看。”
……
刑部大牢。
许成业和蔡永康一同走进了关押白霜的牢房。
看到白霜安然无恙的坐在角落里，身上的锁链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蔡永康松了口气，随即叫来了牢头询问。
牢头便开始汇报。
“据当值看守牢门的禁军兄弟说，昨晚大概亥时作用，他们突然被人打晕了，然后看到了一双红色的眼睛。”
“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大牢门口被打开了，便立即叫人搜寻入侵者，清查牢犯。”
“但我们清查之后，发现牢犯并没有少，只有关押妖狐的这间牢房门锁被人破坏了。”
听着牢头讲述，许成业暗暗思忖。
红色眼睛？
难道是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