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月借机得了头名,把那只野鸟挂在鞍上,十分欢快,众人没了头名之争,又起了争多之意,又是纵马又是赶犬,把一座山林闹的沸沸扬扬,两个时辰方歇。
众人拾了猎物,都收了弓箭,预备着满载而归,银霄把逃了的那只角麂捆到马背上,耳边只剩下轻松谈话的声音,忽然一阵风自他耳边吹过,他心神一动,感觉传到耳朵里的声音有些不对。
“大娘子!”
宋绘月正在拔野鸡尾巴,听他低声和自己说话,抬头问道:“怎么了?”
银霄道:“有人进山里。”
游松在一旁栓绳子,听了他的话笑道:“这山里常有人打猎,尤其是现在许多野物都出来了,山里可不止我们这一家,况且王爷要来,我已经派人提前扫荡了一遍,不会有人埋伏在这里。”
宋绘月听了,又去看银霄,见银霄仍是眉头紧锁,便让游松去请王爷。
游松看他们二人郑重,神色也凝重起来,也知道银霄对危险有一份异于常人的直觉,连忙奔到王爷身边,低语几句。
其它人都是有说有笑的比着谁的猎物更多,见游松等人神色都有些不对,立刻收了笑言,抽刀戒备。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时,银霄趴下,耳朵贴地,仔细一听,抬头对宋绘月道:“是马蹄声,不是很多。”
打猎的猎户不会骑马,进来围猎的人又不会只有几个人,显出几分突兀。
银霄埋头再听了片刻:“没了。”
游松心中一动,背后掠过一阵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