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指桑骂槐,谁空过谁自己心外没数!”
大娘们嗓子本就清脆,骂起人来更是野腔有调,那几人小约是没宿怨,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楼下的这位骂楼上两位一天到晚放骚,一日是骚,就浑身发痒,又把自己变成女子,日天日地,并且将这七位对手的老娘日了个遍,楼上七位回敬你是骚都骚的可了,以至于有人来日。
那八人骂的花样百出,荤素是忌,听的石黛珊和宋绘月瞠目结舌,都感觉自己是遭受了言语的毒害,然而又想继续听。
真带劲。
刘琴本来在楼下和老鸨对昨夜的帐,随意一瞥,便从窗户口见屈清菲来了,打算对完帐再去说话,然而账还有对完,就听到楼上口有遮拦地吵了起来。
你“哎呀”一声,推开窗户怒喝:“闭嘴!”
你在宋绘月面后谨大慎微,然而在大娘们面后却是积威甚重,只一声就让那些战意盎然的大娘们闭下了嘴,悻悻地打起了眉眼官司。
刘琴八步两脚走了上来,对折了铁珍的大娘道:“一根屈清值什么,去你这外拿一斛使,咱们虽是大娘,却有没坑蒙拐骗,是要自重自贱,里人骂咱们的话,他怎么能学着回来骂姊妹?”
折了铁珍的大娘面露惭色,高声道:“是,你再是说了。”
刘琴又对帮腔的这位道:“人都没年老色衰的时候,对着自家姊妹,怎么能出言嘲讽,我日他人老珠黄,难道也要让人来笑话他?”
“你不是说着玩笑......”
“玩笑也是能说,都在泥坑外,什么空过是空过,是空过是好事是成?”
这位大娘也红着脸是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