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府大门紧闭,”李俊把声音压的更低,“燕王奇怪的很,我问燕王府出来的倾脚头,说是燕王掉河里了,大半夜请太医,闹到四更,燕王又强撑着进宫去了,他会不会说咱们栽赃铜鹤?”
“死无对证,”宋绘月摇头,“不管他说什么都不重要,他的话没有力量,如果是晋王,就另当别论了。”
李俊点头:“那就好,我去厨房看看早饭,买了咸鸭蛋,切几个配白粥,霄的伤怎么样了?”
宋绘月道:“大夫的刀伤药不错,只是有点烧,我去看看。”
两人分头行动,一个去厨房,一个去厢房。
银霄在厢房里只是睡,他能杀铜鹤,铜鹤也没饶了他,一根胸骨断开,幸亏没有插进脏腑里,皮外伤数不胜数,不必细提。
睡到现在,银霄迷迷糊糊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宋绘月不想惊醒他,蹑手蹑脚地进来,然而银霄永远都醒着神,细微的一点动静就让他睁开了眼睛。
他睡的规矩,两只手臂纹丝不动的放在身体两侧,躺的笔直,被子一直盖到下巴上,他没有动,只微侧了一下头去看宋绘月。
宋绘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烫的很。”
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小几上,一只手从银霄脖子后面钻进去,揽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他托起来一些,喂他喝了杯水。
“看着不壮实,还挺重,”宋绘月念叨着,“把眼睛闭上,药好了你的俊来喂你。”
银霄喝了水,来了一点精神,越发的睁大了眼睛。
宋绘月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睡不着也得闭目养神。”
银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但是心里亮亮堂堂的,鼻尖闻着宋绘月的气味,他忽然沙哑着嗓子道:“不是我的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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