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绘月立刻道了个万福:「王爷恕罪,楼指挥使性直,急着要走,才推了您,改日楼指挥使一定在州桥正店设宴给王爷赔罪,王爷务必赏脸。」
晋王听她开口,心里立刻是清净了,只摆了摆手,让到一旁,让出一条路来,同时心里想:「她要设宴请我,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恐怕是又要拿我做幌子,就是不知道她究竟在盘算什么。」
银霄和宋绘月从他身边走过,三个人,两条路,越走越远,很快就连背影都淹没在了人群里。
两人去布庄取了衣裳,回到家里,都没有提起晋王,李俊捻了捻料子,又细细看了肩袖处,知道这银子没有白花,就琢磨着自己也去订几件好看的。
不能这么黑,也不能太白,否则一家子齐齐出动,上别人家做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奔丧。
况且天气渐渐暖和,之前的冬衣都得收起来,要改穿春装,宋绘月穿的也都得重新做。
明天他就去布庄看看,要是有好料子,就多扯点,给李长风他们也送点去——这才能显得自己处处惦记着他们,礼轻情意重嘛。
他琢磨完毕,又和宋绘月絮絮叨叨说起做衣裳的事,说完半晌,他忽然唉声叹气:「原来霄是个大丫鬟,如今大丫鬟步步高升,我就成了管家婆子了。」
坠欢可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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