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不认识的野菜一大堆,一捆捆的拿草绳扎着。
不认识的菌类一大堆。
还有两只脱了皮的兔子,两只去了毛的山鸡。
咦,这手感是啥?
滑滑溜溜,细长细长。
陆仁掏出来一瞧。
结果发现是一条蛇。
还好他没有爬行动物恐惧症。
陆仁再一掏,一下没掏动。
用上劲后,从麻袋里拖住一整条褪好毛的猪后腿
而且这好像是野猪的后腿。
家猪腿没这么黑。
怎么说了。
陆仁现在感觉就是很离谱。
这酒井忍家里是世代打猎的?
路子是真野。
怪不得她一把子力气,家族遗传实属是。
慢着,陆仁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昨天晚上六点多邀请的酒井忍,然后今天五点见的面。
这个年代,物流应该还没那么发达吧?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一开始并不是为毛利准备的。
这估计是酒井忍的口粮?
这姑娘要是实诚的把东西全打包了过来,那还好说。
地上这些东西多是多,但还属于可接受的范围内。
但要是只打包了一部分过来,那酒井忍现在的家里,还有多少山货啊?
真是越想越可怕。
“仁哥我来了。”,毛利兰拉开门,看到地板上的一大摊后,下意识惊呼道,“这么多?!”
“嗯。不然老哥腰是咋扭的。他就是拎这个,没拎住摔地上把腰扭了。”
“这样,那这些,都是那个姐姐带过来的?”
“嗯。她就是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那个毛利老哥的粉丝,在米花车站旁边的便利店兼职。米花大学的学生,读几年级不清楚。”
“好热情的粉丝”
她爹在某个领域貌似混的风生水起。
要不劝他专精那好了。
“是啊。其他还好说。”,陆仁戳了戳野猪腿,他不会读心,不知道毛利兰竟然会产生这种见鬼的想法。
“这东西可不好搞。对了,料理这个的时候,料记得放狠一些。不然会很腥。你要是实在处理不了,就先冻起来。等我有空过来处理。”
毛利兰没怎么犹豫,选择直接拜托陆仁。
这东西她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上手处理。
“那麻烦仁哥你了。我得看一遍才能处理的了。”
“嗯。小事。正好老哥这段时间也不喝酒,可以把酒用来做这个。”
“说起酒。仁哥你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嘛?就是可能导致瘫痪什么的?”
得,陆仁这下反应过来,原来是把她也吓住了。
怪不得小姑娘当时不怎么高兴。
“前面是真的,瘫痪是假的。我看你不想让他喝酒,我就故意说得夸张了些。”
“哦哦,那就好。”
陆仁和兰合力把这些土特产收拾好,走下二楼后,发现酒井忍已不知去向。
就毛利一个人趴在沙发上。
“阿忍她回家了。她是个很好的孩子。我邀请她以后常来家里做客。”
“那你得和她说,让她以后空手过来”
陆仁同毛利详细讲了讲,让他知道酒井忍究竟都带了些过来。
“哎呦,这孩子。”
毛利顿了顿,也不知道该说她些什么,只得叹了口气,“下次我会和她讲的。对了阿仁,今早我接到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