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昔日在慕家被各种瞧不起的乡下女人，才一年不见，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眼前这副模样？慕母想不通。
方晴和慕柔也想不通，但两人早先就和程婉打过照面，所以此时也没有过多的反应。
看着几人一言不发，程婉心中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
真是晦气。
难道是她认错人了？
慕母心底没来由地一阵惊慌，见方晴和慕柔没有说话，更是确定了内心的想法，却又觉得尴尬，只往前走，假装无事发生。
经过刚才一事，方晴看了慕柔一眼，两人视线相碰，一眼便看穿了彼此的心思。
呵，程婉，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么？
作为手下败将，日子怎么能过得比她们还滋润？不允许。
“嫂子，那是程婉，没错吧？”慕柔逮着机会，将方晴拉到一边，低声跟她确定程婉的身份。
“你见过她了？”方晴疑惑。
闻言，慕柔便恨得不行，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早就见过了，我哥还……”
听到慕梵爵的名字，方晴呼吸一紧，瞪着眼睛等着慕柔接下来的话。不曾想，慕柔却忽然话锋一转，道：“总之，不能让她好过。”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道：“嫂子，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