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程婉恍惚间感觉顾言枭和某人竟然有些相似，相似的欠揍。
“你想我怎么谢谢你？”她抬眉，反问。
“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帮你！”
程婉深吸一口气，本来以为顾言枭用起来更方便，看来是她想错了，
“我还是找别人吧！”说着将电话抢回来，作势继续拨电话。
“好了好了，我帮你！你陪我吃顿饭就好了，行不行？”
顾言枭无奈，赶紧降低要求。
她收回手机，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次日，珍雅的票数依旧居高不下，可是即使这样珍雅并不开心。
因为自从她的票数超过程婉后，她就开始被网友喷。
“就这样的作品还能有这么多人投票，作弊了吧！”
“就是说，和小可爱的作品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不公平。”
“小可爱太可怜了，辛辛苦苦画的作品，竟然被水军打败了！”
“这个作品太烂了，我这个初学者都能画出来！”
珍雅看着这些贬低自己的言语，心里越来越慌。
此刻她极度需要安慰。
她将桑白叫到办公室。
“珍雅姐，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对劲，是不是病了？”
珍雅摇头，然后担心的说，“小白，你看到了么，网上那些评论，都是骂我的，我的作品真的那么差吗，真的比不过程婉的？”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桑白露出一个看怪物的表情，“珍雅姐，你怎么了，没票的时候你心情不好，票数多你心情也不好，再说你又不是人民币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喜欢你？”
“可是……”珍雅想到那些评论，心情还是无法平复，
“可是什么，越是这样，你应该越开心才对。”
珍雅更加迷惑，不知道自己要开心什么。
“现在才是让程婉身败名裂的时候……”桑白说着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那笑容让珍雅不寒而栗，有些不认识面前这个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