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离她远一点！”顾言枭没有回答柳芸芸的问题，语气里已经有了不耐烦。
这一瞬间，仇恨，委屈一下全部涌了上来，柳芸芸努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哭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有一个女儿！为了你的女儿你也不能这么做！”
听到这句话，顾言枭的视线终于落在了柳芸芸身上。
“女儿？我的？呵！你为了自己的目的这种故事也能编出来，说吧这次要多少钱，一千万够不够，拿上钱离程婉远远的！”
说着顾言枭将早就准备好的支票拿了出来。
然而这一个动作彻底将柳芸芸激怒了，她一把抢过支票，疯了一样撕的粉碎。
“顾言枭！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那是你的女儿！”柳芸芸撕心裂肺的喊着，整个酒吧都是她的声音。
然而顾言枭无动于衷，坐在那里任这个疯女人乱吼乱叫。
等柳芸芸喊累了，顾言枭才再次开口，“钱已经给你了，至于孩子，我可不愿意做这个冤大头，帮别人养孩子。”
随即顾言枭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呆若木鸡的柳芸芸愣在那里。
刚刚顾言枭说什么，别人的孩子？他竟然把自己想的如此的不堪。
眼泪，本以为早就已经流干的泪水再一次滑落，一滴两滴，弄花了她特意化的妆。
她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的从这里消失。
五分钟后，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慕梵爵和程婉还没从刚刚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今天宫乐说的事情，程婉也不会想着跟踪柳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