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慕梵爵只是说了这四个字。
“咚咚咚！”就在程婉有些失望的时候，大门被敲响。
随后一道瘦削的身影走了进来。
柳芸芸！
“芸芸，你怎么来了！”这段时间的了解，再加上之前柳芸芸对自己的帮助，程婉对这个女人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在她心里这女人已经是自己的四嫂了。
“我……”半天柳芸芸只吐出一个字，随即她看了眼慕梵爵，表情有些为难。
“我还有点事儿，你们聊！”慕梵爵很有眼色，瞬间明白柳芸芸的意思，说罢，就将办公室留给这两个女人。
“芸芸，你今天来是因为四哥吧！”
程婉开门见山的将话题挑开。
柳芸芸点点头，缓缓开口道，眼神里带着忧伤和歉意，“都是我的错，才让宫乐被人误会！”
“你别这么说，这和你没关系，这件事儿都是因为顾言枭，你和四哥都是受害者！”
“谢谢你婉婉，谢谢你能这么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其实……”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柳芸芸说了很多很多。
那些之前一直困难程婉的谜团也跟着解开了。
“婉婉，谢谢你能听我说了这么多，耽误你时间了，柳思妍快要放学了，我去接她了！”
柳芸芸站起身，轻轻的离开，就如同她来的时候。
看着她的背影，程婉想了很多。
如果没有顾言枭，这个平静如水的女人会有怎么样的人生，去过她不生孩子，她又会怎么样？
老天爷为什么要给这个女人带来如此多的磨难？
也许洗净芳华，最后终会涅磐重生，希望一切安好。
柳芸芸离开没多久，慕梵爵再次进来。
“她和你说的什么？”他好奇的问。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