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主任记忆力很好。还记得五年前，一次。”田洧松也走过来，同样真诚地夸奖他。
两个人握手并微笑，但同样的微笑却达不到他们的眼角。
当然，田洧松更年轻，更帅，笑容也更好。
楚建军已经快40岁了。他满是官场气息，不如田洧松的轻风云淡。
“你好，楚秘书。”田洧松又和楚春香握手。
楚春香雍容华贵地笑了。从内到外，都有一种知识女性的感觉。
陈淑慧知道，二人写了一份假报告，当面举报了他们的父亲，当众断绝了父子关系。
她的眼睛和楚春香的眼睛对视了一下。
楚春香的眼睛红了，更咽起来:“这是陈淑慧吗?她长得像爸爸!”
陈淑慧和田洧川的嘴同时抖起来。
田洧川第一次见到她时，突然想起了灯下的胖女孩。现在，这个女孩娇嫩得像个洋娃娃，无论哪个形象，她最多也就有两成像陈秉昌，绝对没有真正的相似之处。
真会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