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哪里？
这些想法在陈淑慧的脑海中闪过，没有耽误她在人群中站在李兰英的身后。
张家的人悄悄地给她让路。他们的眼睛看着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陈淑慧来得正是时候。老李还没有呼吸，似乎是时候反思了。
面色红润，眼睛明亮，精力充沛。
他紧紧地握着李兰英的手，声音清脆地说：“小芝，这辈子对不起你的是我父亲。我父亲向你道歉了。”
李兰英握着他的手，明显地感受着他的手的冰冷和僵硬，也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她更咽着说：“不，不。”
她根深蒂固的思想又出现了。世界上没有错的父母。她的父母献出了她的生命，抚养她长大。不管有多大的错误，都没有必要向她道歉。
李老爷子握着她的手，声音变弱了。他艰难地说：“爸爸要死了。原谅爸爸，否则我死的时候就闭不上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