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唐轻倾想到了什么,手指紧张的抓住了贺禹知的衣袖,一脸惊惶,“学长,蛋蛋呢,蛋蛋在哪里?”
贺禹知有些奇怪,“蛋蛋?”
“我的小狗,我要去找它。”唐轻倾急得想要下床,贺禹知连忙拦住他,“轻倾,你身体还很虚弱,你先休息,我去给你找好不好?”
唐轻倾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呜咽着挣扎,像是又陷入了噩梦,已经听不大到他们的声音,“救救它,快救救它……”
最后没办法,医生来给他打了镇定剂,才让他在贺禹知怀里昏睡了过去。
傅晏城看着他白皙脸颊上残留的泪痕,心里一阵阵短暂的闷痛,他手指动了动,却最终还是没伸过去帮他拭掉。他黑眸深邃,嗓音发哑,“他这是怎么回事?”
贺禹知将唐轻倾安顿好,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才冷冷的道:“你不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我们问你么?轻倾上午还好好的,不过是去见了你一面就变成了这样,应该问问你自己,对他做了什么?”
傅晏城沉着脸,一声不吭。他想着总助说找到了一具小狗的尸体,一瞬间仿佛有一堵墙一般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禹知见他还站在这里,一时间神情冰冷的开始赶人,“傅晏城,轻倾并不想看见你,你还不走?”
他以如此亲密的姿态赶人,仿佛唐轻倾是他的人一般,傅晏城可以忍受唐轻倾对他冷言冷语,但不代表别的人可以。他伸手一把揪住了贺禹知的衣襟,漆黑的眼眸冷沉,眸光变得深邃可怕,“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李瑶担心他俩在这儿打起来,抿了抿唇连忙上前劝道:“傅少,医生说唐总心理受创,再受不得别的刺激了。”
傅晏城一怔,心理受创?
是因为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