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曾见过阮阮儿时的模样,我何须骗你?”叶云伧捶了捶自己的腿,毫不顾忌自己此前的高僧形象,“你也别在这闹腾了,回都城去,想必他很乐意知道这个消息。”
慕容裴却不动:“你竟然见到那孩子,可有见到阮阮?”
“那孩子啊,是被人舍弃了,又给另外的人家养着。”叶云伧道,“她命格先衰后贵,错不了。不过,都城并不是养孩子的好地方,且让她在那儿长着吧,后面的事,你们后面去查。”
说到这里,叶云脸上略过一抹笑:“不过,若是你们今日朝大昌国开战,说不定日后就见不着那孩子了,大昌国也绝不会如今日这般放你们自由来去。”
如今正是两国友好邦交之时,他们陈兵在外,给了大昌国莫大的威胁,若是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两国维持了几十年的情谊,说不定就要分崩离析。
战乱的国家,就从何去找孩子?
慕容裴:“那我走?我是领军命而来的将军,接到的任务就是驻扎此地,我又能如何?!”
叶云伧:“莫急,先飞鸽传书一封,还是飞鹰吧,快些,等得到都城那边回信再说。”
慕容裴秉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听从了叶云伧的建议,先将驻军往后撤了30里,而后再用飞鹰朝都城去信。
西风国的都城距离边境有3000里,比大昌国要近些。
于是大昌国这边的将士,就看见西风国那边的驻军,莫名其妙向后退了30里。
而且再也没有频繁的操练活动,一看就是像来度假一样。
最重要的是,没隔几天,他们那里就开始念起了佛经。
一到晚上像在超度一样。
搞得大昌国这边的将士都瑟瑟发抖,生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但到底来说,他们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以至于后来,西风国那边忽然又下令撤军,接着,一个和尚和一个将军来到了大昌国这边,找他们的将军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