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笙紧紧盯着秦怀，她一点都不敢小看这个小少年。
因为自己身上的鞭伤，就有出自他的。
这个少年，眼睛里是有真实的杀气，比诏狱里那些凶狠的行刑官，更让她胆战心惊。
等到谢长笙慌里慌张说了好大一通，自己也仿佛用完了所有的力气，根本不能再多吐出一个字。
秦怀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一个满是血迹的凳子上。
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若是秦夫人在这里就会发现，秦怀的动作与自己平日里一模一样。
秦怀面无表情道：“你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只是让人将一个重病的小女孩送到雪地里，只是在之后，派出专业的杀手前往追杀。”
“在那之前，你也只是冷眼旁观其他人欺辱小女孩，你告诉自己，那是恶毒女配应该有的遭遇。”
“你的大姐告诉你，恶毒女配心思恶毒，伤害了自己的宠物，伤害身边的人。”
秦怀每说一句，谢长笙心里就咯噔一下。
这些话有些是她说的，有些是她在心里想的。
为什么这个小少年会知道？
而且，事实不应该这样吗？
秦怀说：“你以为是这样，但其实不是。如果你真的没有怀疑过这一切，又何须派出第三批杀手？”
“所以，你早该死。”
在谢长笙惊恐的眼神中，秦怀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走近谢长笙，手起刀落，狠狠划下——
“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