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鲁尚书将孙儿半天不讲话,眉梢都没动一下,但还是坐在主位上,望向他,“科考又落第了?”
他这个孙儿,人并不算聪慧,也未能如他一般科考得名。
好在,鲁尚书见多了各种人物,倒也不会苛求。
鲁余艰难道:“孙儿……孙儿还未曾细看。”
他以前最在意的东西,现在却成了不顶重要的了。
祖母忽而温和道:“可是我在这儿,不便说?”
说着,尚书夫人就站了起来,将书往怀着一放,便要出门去。
“祖母,非是如此。”鲁余赶紧留住尚书夫人,仁慈的祖母若走了,他还不定要遭多大的罪!
在祖父祖母的目光审视下,鲁余还是硬着头皮,把自己做的糊涂事讲了。
“荒唐!”鲁尚书果真十分生气,苍劲的手狠狠拍在桌案上,“我鲁家家训第一条是什么?你且说来!”
鲁余颤了颤,声音弱了不少:“第一,不可踩高捧低、仗势欺人。”
鲁尚书怒极反笑:“我当你早忘了——来人,请家法!”
这话,惊动了整个鲁府,包括正打算拜访的逍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