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儿见此,也屁颠颠跟过来:“我也去我也去!阿姐你就放心吧,我每天都有去浇花的,它们长得可好了。”
两人同刘氏等人打了招呼,这才带着祝儿去隔壁。
到了隔壁后,赤甲就十分干脆利落,把祝儿抱起来,飞身去了另一进,那里有不少夜里也能玩的东西,祝儿一到那儿就玩开了,也忘了去看什么花。
等周围没其他人,秦怀才对阿玉说:“白天在皇城不方便同你讲,村里的事情我调查出一些眉目,和你阿奶说得bā • jiǔ不离十。”
“你跟皇后表姨说了吗?”阿玉问,“她相信你吗?”
秦怀:“她只能相信我。”
其实早在他们到万宁城之前,秦皇后就已经通过飞鹰传信得知了消息,且做出了相应部署,他们还没走到一半路程,秦皇后就派出了大量人手陆续赶往胡家村。
其实他们都不能确定,那晚究竟有没有打草惊蛇,但只有他们当做没有,对方才会最大程度降低怀疑。
只要他们一走,就表明了态度,再有王老太太在村里坐镇总揽大局,想要拖延到足够的时间,想来也不是难事。
就算对别人来说是难事,但对她应当是轻而易举。
这是秦怀在结合了种种情报之后,已经认定了王老太太就是永昌郡主,如果是那样一个惊才绝艳之人,再有流落民间的经历,做事自然能够更得心应手。
秦怀没有同阿玉说得太过于详细,也是不想让她再过多担心,更何况皇家也不是什么干净清白的家族,不必把那些不能上台面的事情也告诉阿玉。
阿玉也没多问,只说:“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要跟我客气哦。”
“如果真有需要,我当然不会客气。”
阿玉拍拍秦怀的肩膀,十分豪迈地说:“对嘛,毕竟我们以后可是夫妻。”
这一巴掌拍得十分结实,语气也很洒脱,仿佛她说的不是夫妻,而是结拜的兄弟,充满了侠肝义胆。
但要让秦怀具体来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说不上来,夫妻感情这种东西,他看得懂,却不明白。
在万宁城,不讲究的人家,男子十岁就会让他们开荤,再晚些的,十二岁就要安排通房。
而女子,十一二岁就要开始教导男女之事、夫妻之道,如何奉养公婆、下教子女、管束奴仆等,学个四五年,就正式成亲了。
秦怀对这些不感兴趣。
看阿玉那样子,也没心思去钻研这些。
“嗯,我们是夫妻。”秦怀接着说,“也是值得彼此信任的同伴。”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光阴如水,夏去秋来,一场瓢泼大雨后,万宁城开始有了凉爽之意。
转眼就到了八月初二,王老太太和老王头在返程路上,距离万宁城只剩百多里路。
赶车的是村里的两个年轻后生,在一条岔道口时,整个马车忽然剧烈晃荡了一下。
一个后生就道:“糟了,是车辕断了!”
“王爷爷、王奶奶,你们抓稳了,我下去看看。”另一个后生跳下马车。
这时,马车两旁的树丛里,忽然钻出来十几号人,个个蒙面持刀,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把东西留下,留你们狗命!”
“不好,遇到劫道的了!”两个后生快速跳上马车,就要钻进马车去找两位老人,却被人用刀架住了脖子。
打头的人笑着说:“哟,里头的人还打算做缩头乌龟呢?”
老王头刚想说话,却被王老太太拍了拍手背,他便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我数到三,再不下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三……”
“你尽管数,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狗胆敢动手!”王老太太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那两个后生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能保证,以后你的坟头草都不会多长一根。”
打头的:“……”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呢?
抱歉,跟编辑请了假,但不知道怎么用平台上和读者请假。
这几天感染了,状态很糟糕,发烧头疼是最基本的,浑身疼,手脚也抽筋。到今天只剩下咳嗽、鼻塞和背撕裂疼。
只要头和手不疼,我就能继续干活了。
家里几个老人都感染了,有症状轻的,也有严重得送进抢救室的,医生通知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老人熬不过去的话,这几天就要回老家奔丧,但还是希望别走这个流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