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完事了,明棠下意识地想跑。
攸宁却是胆子大了不少,看明棠冷着脸就拉着明棠袖子摇摇晃晃,撒娇撒得毫无心理压力。
明棠在妥协的时候暗叹妻纲不振。
知道明棠不舒服,攸宁非常“老实”地帮明棠涂完药就自己窝到了床的里侧。
明棠系好衣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装傻卖乖的人。
是她天真了。
明棠叹了口气。
任务目标怎么可能真的跟表面一样无害?
之后的几天,明棠一直以身体不适赖掉了攸宁的亲近。
结果就是下一次之后她真的下不了床了!
突然有种很想把人扔去北境的冲动。
——
一日午后,难得比较和谐地一个抚琴一个看书,结果两个飞镖戳破窗纸直冲明棠和攸宁而来。
明棠眸光一冷。
人没站起来,手中的内力早就把飞镖打飞了。
“暗二暗三,要活的。”明棠起身,周身冷气弥漫。
是她太好说话了,所以才会给人她很好欺负的错觉?
然后,身后一阵破风声不断接近。
明棠条件反射地一个擒拿术。
手下的人是攸宁。
明棠终于知道她之前一直找不到的头绪在哪里了。
不久在身边么?
这么大个问题。
之前就是查了攸宁的身份感觉不对的,只是因为其他线索的出现反而搁置了这一条。
“你是谁。”明棠淡声道,把人定了穴位。
“你管我是谁?把命交出来!”
听听,这话多不留情面。
攸宁还保持着被擒拿的样子。
明棠伸手,捏住攸宁的下巴。
攸宁眼眶开始泛红。
明棠手里的力气不小。
不用看也知道,攸宁的下巴肯定已经有了几个指印。
明棠强迫攸宁和自己的目光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