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怎么折腾成这副熊样了?到时候别说是我的亲传弟子。”老头看着容桁,皱眉。
“嗯,这次是失误,被暗算了。”
“被暗算到你的神兽都不见了?”老头语气危险。
“不是,森轲被棠棠救下,现在在暮临峰养伤。”容桁赶紧道。
“棠棠?小女娃,你是哪个门派的?”老头狐疑地看向明棠。
他还从来没有看到容桁如此依赖一个人过。
“缥缈仙宗,梵音尊者座下,任棠。”明棠放下茶。
“梵音?那老头子不是已经走了?”
“嗯,我是大弟子,现在是缥缈仙宗的太上长老。”
“我说那老小子前些年怎么那么嘚瑟,敢情是收了这么个宝贝弟子。”老头吹了吹胡子表示不爽。
明棠不说话。
眼前这老头子按辈分来是上一辈的,她现在就是多说多错的状态。
“行了,桁小子,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容桁沉默一瞬,把事情慢慢地说出来。
“好哇,容跃那个小毛头胆子肥了啊!还葬礼,亏他想得出来!”老头气得一拍桌。
“而且,先在圣地的圣子可不是容桁,而是容跃。”明棠提醒道。
“做他的白日梦去!没我这个圣主同意,有他说话的份吗?”老头显然很暴躁。
明棠低头喝茶,决定不去碰眼前这个暴躁的小老头的雷区。
“可是师父,我不想回去。”容桁摊了摊手。他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椅子上。
“为什么?”老头表示无法理解。
“不想回去应付他们。”容桁道。
老头倒是沉默了。
容桁的话也没错,他当年就是烦了圣地那群人才偷偷溜出来的。
这和不想管事的明棠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