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拿过酒盅咝了一口,“本来是挺顺利的事儿,你三叔我发挥的也还算可以,谁知道那小子半路醒了,哎丫头,你没吃亏吧!”
“没有啊!”
我拿过钱继续数,乐呵呵的数不腻歪,“吃啥亏啊!!”
三叔却直盯着我看,好半晌才吐出一句,“唇上的朱砂呢?哪去了?”
“啊?”
我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嘴,蓦然想到了自己俯脸去堵罗洛北在绸布下的嘴巴那茬儿,微微的皱眉,“蹭掉了呗。”
“咋蹭的?”
三叔眉头一紧,“蹭的那么相应呢。”
“哎呀,就是一个不小心呗!”
这事儿我不愿意多谈,好在是隔着绸布。不然我得哭死,多不值当……可回头想想吧,咱不也是为了救人么!这就好比一女医生在外面看到个需要急救的男病人,紧急之下,那该人工呼吸她就得人工呼吸,跟人命比起来,有些事儿不值一提,压根儿不在一档次上!
我祝精卫是矫情,但没到那份儿上。
“不小心?”
三叔还有点揪我这茬儿不放的意思,“怎么就能那么寸……”
“哎呀,胳膊胳膊!”
我只能扒瞎,“你们在门外应该听到那个女鬼叫唤了吧,嗷嗷的啊!她叫的是狂风大作啊,我迷的眼睛都睁不开,只能抬胳膊挡,这不就把嘴上的朱砂给蹭了么!您说您是往哪寻思呢,不纯洁了啊!”
三叔仔细的看着我,似信非信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