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夏。”乔治突然叫住她。
这个小屁孩,从来对她都是直呼其名。
还真的让她有些不爽。
“你不会蠢到,回去帮你妹求情吧。”乔治问她。
怎么可能?!
她又不蠢。
要去得罪了燕衿。
“怎么,你在担心我吗?”宁初夏问乔治。
乔治脸明显有些微红。
大概是被人揭穿了的心思的窘迫。
他连忙反驳道,“谁担心你啊,我只是很不喜欢你妹,加上她居然动我爸的心思,所以才会让你别去给她求情,你别这么自恋行不行?”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我才没激动,我才不和女人一般见识。”乔治说完,推着轮椅就往一边走去。
这个小屁孩。
什么时候才会诚实一点。
宁初夏笑了笑。
她起身上楼,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下楼又给佩奇交代了一番,才离开了大厅。
离开后。
那个坐在大厅看电视的乔治,才把视线转移到宁初夏离开的方向。
但愿这个女人,不会做出什么愚蠢的事情出来。
“你是不是也喜欢上了她。”文逸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乔治身边。
乔治吓了一跳。
连忙收回了视线,一口否认,“才没有。”
文逸当然也没有去揭穿。
他只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给我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要不是亲眼看到你母亲当年因为难产的尸体真的被送走,我真的以为,是你母亲重新活了过来。”
乔治身体微怔。
他抬眸看着文逸。
文逸面对着乔治的视线,缓缓说道,“难道你没有怀疑过?”
他真的没有。
从来没想过什么起死回生。
所以就算对宁初夏的感觉真的很不一般,但也没有往这边想过。
而且在他父亲已经确定和这个女人结婚的时候,他调查过这个女人,真真实实存在的一个女人,从没想过,她会有什么其他身份……
不可能的。
乔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真的是他妈,她不会,重新嫁给他爸。
……
宁初夏回到宁家等了一会儿。
宁伟和吴翠兰非常焦急的回来,劈头就问,“你妹妹到底怎么回事儿?”
宁初夏也没有隐瞒,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
宁伟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宁初夏怎么就这么不知道好歹?什么男人都能去碰的吗?她到底知不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那现在怎么办?初晨不会真的以猥琐罪,被判入狱吧!我听说南予国对一国首领的保护法非常的严苛,以初晨的情况,真的可以判死罪的。”吴翠兰紧张的说道。
那一刻整个人都快哭了。
因为南予国对一国首领的法律从古至今用得都非常少,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南予国对首领的保护法到底有哪些?!
直到事故真的发生。
“你怎么也不拦着你妹妹。”吴翠兰这一刻暴躁到,开始埋怨了。
大概是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冲着宁初夏,有些愤怒。
宁初夏抿唇,她说,“我不知道初晨有这种想法,所以根本没办法拦着她。”
“你们生活在一起,你会看不出来?”吴翠兰质问宁初夏。
“妈是觉得,我应该看出来吗?!我应该觉得,初晨对自己姐夫有什么,非分之想?”宁初夏反问。
吴翠兰一怔。
“莫非妈是早知道了?”宁初夏问吴翠兰。
吴翠兰此刻明显有些,尴尬了。
“妈既然知道,妈为什么不管教一下初晨。不说初晨有非分之想的人是燕衿,就算是其他普通人,这样的情感应该也是见不得人的吧,应该也是不道德,应该也是需要制止的吧?!妈不但没有这么做,还助纣为虐!”宁初夏义正言辞的一番话,把吴翠兰说得脸都红了。
她怔怔的看着宁初夏好久,好久才勉强说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你在乱说什么。”
“那么也请妈不要乱说。”宁初夏底气很足。
吴翠兰就是有一种,被她的气场震慑住的错觉。
“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怎么让初晨不受到过重的法律制裁。而不是在这里,互相埋怨。”宁初夏一字一顿。
说得吴翠兰无法反驳一个字。
宁伟此刻连忙说道,“初夏说得很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让初晨免受法律的制裁。”
“你想到什么好的方法没有?”吴翠兰连忙问着宁伟,“我是怎么都无法接受初晨坐牢的,她还是如花似玉的年龄,要是真的进去了,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你冷静点。”宁伟此刻也有些暴躁。
吴翠兰哪里冷静得下来。
这一刻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
宁初夏说,“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去见一见初晨,去问问她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