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哆哆嗦嗦穿好衣服下床,走路的时候像青娃一样,双腿外八很怪异!
珩儿取了墙的古筝,给陈诺弄来了一茶几,一蒲团。
而他跪坐在不远处,弹着梅花三弄。
陈诺喝着茶水,貌似不经意的问,“你以前是三灵根?”
“狰——”琴弦突然断掉,珩儿浑身颤抖着朝她跪下,“不是,您,您找错人了。”
陈诺有一些可惜的摇头,“不是么?原本还打算帮你将灵根续,将你买出去。既然你如此喜欢这里,当我没有问过。”
珩儿身体不再发抖,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恍惚当目光锁在陈诺身,好似在看她到底可不可信。
【土匪: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功法?】
陈诺玩味的看着他。
家仇未报,敌人还在逍遥,而他却在这倌倌楼任人欺压,无论男女都可以对着他踩一脚。
如果可以,谁希望活的这般卑微。
“你有什么要求提,只要我能够办到。”他的表情像刚刚复燃的火苗,带着渺小的希望和憧憬。
陈诺喝着茶,问,“你觉得你现在能给我什么?”
“……”珩儿征住,脸的希望一寸寸黯淡下去。他一个很快要下台的人,可以带给她什么?
“我要的不是你现在。”陈诺压了压茶杯,“你走过来。”
她了一个隔墙有耳的手势。
珩儿走到她身边,陈诺对着他的耳朵,简单的说了自己的计划。
珩儿应了,陈诺从介子空间拿出好的化淤膏,放在他手心,并抓着他的手合拢,“化淤膏一天涂三次,然后五天左右你身的伤便会全部好转。”
“咚”的一声,珩儿朝着陈诺跪下,磕了三个头,“姑娘,您是我的再生父母!”
houting还狠疼,可是他却不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