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并不知道,水任的父母是他亲自杀死的。
这件事情就是一个秘密流淌在他的心中,谁也不会告诉。谁也不能告诉。
虽然当初他是无意的。
但是一旦把这件事情抖搂出来,无论有意无意,都是一个可以让用唾沫星子淹死的故事。
“族长,你老是盯着我瞧,我是脸上有花还是头顶带花?”
男人的脸可谓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原本看着武止,一副崇拜小迷弟的水任,转过头看着族长,在一瞬间就变得阴沉沉的。似乎随时就要爆发的样子。
陈诺,“……”
武止,“……”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迷弟这么威严,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在他离开之后,能坐到第二把交易的人。哪里会差?!
就是希望他不要被人给拉下来。
毕竟想坐上这个位置的数不胜数,随时都有可能面对来自暗地的冷枪暗箭。
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族长看见这个小祖宗把目光转向自己,浑身一哆嗦,连忙求饶道,“小祖宗,我错了,您就行行好,把这件事情揭过去了吧?”
水任撇了一眼武止,“这个房间已经物归原主了,你赶紧带我去我住的地方?先说好,一定要空气流通,不然这个家谁爱担谁担,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族长,“……”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起自己的脚?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