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不由自主的朝楚今宴看去。
八皇子看到了她的福气,是不是也为她神魂颠倒呢?
安侯夫人与贺知敏则脸色黑如锅碳,气得头顶生烟。
什么有福之人,这看起来分明就是二房自己做给外人看的一场戏吧。
失算了,她怎么就没想到给自己女儿添这么一层金呢。
二房的人能抓到白鹤放在自己院子里,她家侯爷自然更行。
楚义辞惊愕的看着贺知妙,紧接着便转为丝丝温柔,幽深的眸中闪烁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有此被天庇佑的深厚福泽,父皇必定会对贺雄另眼相待,自己得在楚今宴之前求娶贺知妙抢得先机才行。
正当众人或震惊,或错愕,亦或惊喜之时,本活泼扑腾的白鹤突然尖叫一声,下一瞬便倒在了地上,身子一阵抽搐,然后不动了。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叫众人纷纷瞠目,好半响回不过神来。
“怎么回事?”一直不曾说话的楚今宴忽然冷声喝道。
陆襄飞快地瞥了楚今宴一眼,然后垂眸,眼皮儿忽地一抖,感觉楚今宴要搞事情了。
贺裕上前,轻轻拔动了白鹤的身子:“启禀二位殿下,白鹤死了。”
“什么?”贺雄不可置信的惊呼一声,匆匆走到白鹤旁边,蹲下身亲自验证过后,一屁股往地上坐去,脸上血色尽褪。
怎么会这样?
楚义辞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散了,深沉的黑眸盯突然死在自己面前的白鹤,心里一阵憋闷。
白高兴一场。
武安侯夫人见此强忍着没笑出声来,唯恐天下不乱的惊呼:“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到四小姐的院子就莫名其妙死了呢,该不会这是不祥之是吧。”
说完,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惶恐的捂住了嘴巴,朝着楚义辞跟楚今宴请罪:“臣妇失言,还望二位殿下恕罪,实在是……”
说到嘴后,她目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地上死透了的白鹤。
哪怕没有说完,众人也都明白她话里意思。
可不是,他们一路跟着这两只白鹤,本来都好好怎么一到这里说死就死了呢。
白鹤可是祥瑞之物啊,这突然死了肯定不吉祥了。
因武安侯夫人的“失言”,众人这会再看贺知妙的眼神又变得古怪了起来,什么福泽深厚之人呐,照这看来分明是不祥之人的征兆。
贺知逸眼神微闪的看了自家亲娘一眼,暗中与楚今宴相视一望,楚今宴微不可察的朝他摇了摇头。
事情虽然没有按他的预想走,但武安侯夫的话与他的目的并不冲突。
贺二夫人猝然一惊,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指着武安侯夫人嚷道:“大嫂,你这是满嘴胡说,空口白话就想冤枉我家妙儿吗?”
武安侯夫人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她昂首挺胸像只骄傲的母鸡似的,似笑非笑的昵着贺二夫人:“二弟妹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是就事论事啊,大家也是都看到的,白鹤先前还是好好的,偏到了妙儿的院子就死了,这事你怎么解释?”
“不是这样的。”贺知妙失声尖叫,娇丽的容颜此时一片慌乱不安,她瞪着武安侯夫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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