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把肖沐恒留下或者请大夫来给他看疹,之后谁再晕过去不都得效防,这不乱套了。
“那小人去通知肖府,叫他们派人把人接回去。”
“恩,快去。”
说着,几人将肖沐恒抬出了贡院,也没敢把人就这么扔在门口,而是搬了张椅子在阴凉的地方。
肖府,肖老爷做着儿子中状元的美梦,每日都春风得意,今天也出门找人喝酒去了,肖夫人跟女儿逛银楼去了,管事直接禀报了柳安瑶。
柳安瑶正在看账册,闻言惊的从塌上跳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管事。
“你再说一遍。”
管事硬着头皮,把大少爷在贡院晕倒不醒而被人抬出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奴才已经派人去接大少爷回府了。”
“晕倒在贡院被人抬出来,那……那他的考试呢?”柳安瑶目瞪口呆的问。
管事道:“自然是作废了。”
说着,心里也是扼腕不已,怎么就晕了呢?
大少爷也不是这么娇弱的人啊,这下可好了,考试时晕倒被抬出贡院,等于是放弃了这一次秋试,再等就是三年。
柳安瑶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里对肖沐恒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满。
真是没用。
临门一脚了却出了这样的纰漏,但凡他只要能考上,她爹再从中运作谋个一官半职都不是问题。
不是向来自信自己能中前三甲的吗?
这下好了,连个同进士都没有。
她的诰命夫人什么时候才能有,肖沐恒考不中,就只能背着举人的功名,这在京城有什么用,哪怕再家缠万贯也不能让她高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