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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3 / 4)

就这样,白木兰带上二人去祠堂,白木詹远远的跟在后头。

白家祠堂有不少老僧和小沙弥,这会正嗡嗡的诵经。祠堂烛火通明,人来人往忙而不乱。

陆长舟携楚橙进入,二人手中被递了一炷香。楚橙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偷偷去看陆长舟,只见他目光虔诚,神情说不出的严肃。

循着他的目光,楚橙看见了那块写着陆宛芙的灵位。斯人已逝,以前她只以为陆宛芙是陆长舟的姑母,心中对这位早逝的女子心里除了敬重,并无太多的感情。但偷听陆绍和长公主的谈话后,楚橙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婆母,心中满是惋惜和心疼。

对于女子来说,前半生的命运系娘家,后半生托付郎君。白家乃是显赫门第,看白木兰便知家风亦是清正,若陆宛芙身上没发生那样的事,现在应该儿孙满堂了吧。

她跟着陆长舟,在陆宛芙的灵位面前上了香,心里默默喊了声婆母,还暗暗发誓:我会好好待陆小侯爷的。

上完香,陆长舟问了一些关于陆宛芙坟茔的事。

当年陆宛芙临终前,万般舍不得自己的郎君和一双儿女,流着泪恳求陆老夫人和陆绍:她自知已不能再做白煦之的妻子,更不配再当白家妇,但死后仍想葬在颍州,距离郎君和儿女近一些。

她临终嘱托,陆绍和陆老夫人岂会不应。后来陆绍听闻白家将妹妹被掳走的事遮掩过去,对外只说染病去世了,还为陆宛芙立了一座衣冠冢,便想法子将她葬在那里。

白木兰道:“坟茔每月有人打扫,不过几日前那守坟的老人回乡探亲去了,想来也是枯草丛生,明日我派人去清理一下。”

陆长舟便道:“我也一同去吧。”

一番忙碌,陆长舟就带着楚橙告别白府,去往驿馆了。看着两人离开好远,白木詹心里仍不是滋味。他以为,陆长舟和楚橙定会留宿白府,未曾想两人竟当天就走了。

他落寞的神情尽显,白木兰责备他:“都说了长舟今日到,你怎的还跑到外面?他是远客,不接待就算了,竟还盯着他的妻子看,你可知错?”

母亲去的早,父亲疯疯癫癫,从小到大,长姐如母白木詹好像只有这位亲人。但白木兰的态度实在奇怪,对陆长舟一个外人就是比对他这个亲弟弟还要好。

心中虽不满,但白木詹对这位长姐很是敬重,不敢忤逆,便道:“知错了。”

白木兰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严厉道:“你今日去哪里了?可是又去醉芳楼喝酒拥美人?”

自己这个弟弟的德行她是清楚的,府中妻子贤惠美貌,他的姬妾却一房又一房,还时常流连外头的野花。快三十的年纪,事业平平在族中丝毫不起眼。

不等白木詹否认,白木*T兰就重重一拳拍在他的身上,“你满身酒味,莫要否认诓我。今日是母亲的冥诞,你不思进取便罢了,竟在这样的日子寻欢,你叫我如何不痛心?”

见白木兰是真的生气了,白木詹刚忙去哄,好一会,这事才以罚白木詹抄写经文过去了。

白木兰语重心长道:“阿弟,长姐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们姐弟和族中的子弟不一样。别人有父亲母亲做主,我们不曾有。因为父亲母亲,祖父祖母也不管我们,万事只能靠自己。”

“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在官署做事需尽心尽力,做出一番成绩让人刮目相看。你是不知,几位叔伯一众兄弟姐妹,连带姨娘在背后是怎么说我们的。”

白木詹也知,他们姐弟二人在府中形势不好,自小受了不少欺负。他前两年考中举人后没再继续求学,而是选择入仕。颍州署衙不少人都是白家的,因为他的出身没少背地里给他使绊子。

仕途上不顺,加之他好女色,久而久之愈发沉迷,斗志也消了。

白木詹看向自己的这位长姐,听府中的嬷嬷说,她只比自己大半炷香的时间,但作为姐姐的责任,让她和离回府后以一己之力撑起了白煦之这一房。

白木詹心头有愧,低声道:“知道了,长姐。”

但白木兰的教诲还没完,继续道:“多学学长舟,他年纪比你还小,如今已是大权在握,还是状元。你若有他的一半勤勉,我就放心了。”

一听陆长舟,白木詹的愧意荡然无存,不耐道:“知道,我先去抄经书了。”

晚间,白木詹抄完经书回了院子,见到自己的妻子,不自觉地将她与楚橙对比,这一对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白木詹满心不甘,加之今日挨了骂心里乱糟糟的,只得去了姬妾的院里寻求慰藉。

那姬妾就是之前白木詹从汴京带回的那个,极擅长媚术,三两下便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一番颠鸾倒凤,歌姬靠在白木詹胸口,说:“爷今日看着兴致不高,可是出什么事了?”

白木詹冷哼一声,“男人的事,你懂什么?”

“妾不懂,但妾亦想为爷分忧。今日陆小侯爷和他的妻来府内,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白木詹胸口实在堵得慌,便道:“你觉得陆小侯爷的妻如何?”

他这么一问,歌姬怎会猜不出白木詹所想。在烟花之地呆久了,歌姬很会把握男人的心思,便顺着他的心意道:“自然是倾城之姿,在妾看来,如此佳人也只有爷能与她相配。”说完,赶忙起身,懊恼道:“哎呀,人家是陆小侯爷的妻,是妾不好说错话了请爷责罚。”

白木詹果然就吃这套,笑道:“你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有什么好罚的。”他换了舒坦的姿势,说:“可惜那样的小娘子,竟嫁人了,嫁的还是我的表弟,简直无从下手。”

“妾以为,人皆有爱美之心,*T爷喜欢她是她的福气。况且,在妾看来是爷把路子想窄了,妾有一计。”

白木詹挑眉,“哦?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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