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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七十七章(1 / 2)

虽然佯装拒绝了一阵,但楚橙细胳膊细腿儿的,哪是成年男子的对手。来回两次,楚橙便降了。

画舫上虽不如听雪堂宽敞,但所需物品也是一应俱全,那随湖波摇晃的船身,倒增添了几分情致。一夜雨打荷叶,画舫飘荡在湖心,晃晃荡荡,只见水面扩散一圈一圈的涟漪,惊醒了池中鱼儿四处游动。

完事时已是黄昏,外面小雨滴答滴答,拍打在窗弦上格外寂静。楚橙窝着不想再动,陆长舟寻来巾帕帮她清理干净,便又躺回了她的身侧。反正明日一早无事,两人便在画舫上歇了。

楚橙趴在陆长舟胸口,静静听了一会雨声,室内静谧,陆长舟轻轻抚着她的柔顺的乌发,整个人带着一股事后的慵懒劲,问:“你在想什么?”

“没——”楚橙敷衍了声,又不回话了。

她确实在想事情。

自从端王迁居咸娄后,朝中一直有平宣帝属意陆长舟摄政,五皇子继位的传言,楚橙虽整日呆在府中,但汴京到处都在说这件事,自然也就传进她耳朵里了。

真是奇妙,不知不觉,事情真的向着梦中的形势发展了。只是梦中,周元烨是登基后被陆长舟亲手所杀,这辈子他被平宣帝软禁在咸娄,应该不会再有变数了吧。

楚橙希望这样,她是真的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了。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她,周元烨不会就这么算了。

忽然间,她又想到了陆长舟的身世。无论如何,私生子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楚橙作为陆长舟的妻子,自然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她发现在这件事情上,自己能做的非常有限,简直无从下手。

楚橙静静沉思许久,最后只是抱紧了对方,“夫君,你心里不高兴,一定要和我说,我会努力让你开心的。”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陆长舟只是笑了笑,“我没什么不高兴的。”

“真的,你要相信我。”楚橙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那般认真的神色,陆长舟不禁问:“你怎么了?”

楚橙摇头,“没什么,只是听说了近来一些朝堂上的事,担心夫君。”

人们都说站的越高摔得越狠,摄政王的位子可不就是这样,如果解决了周元烨,比起陆长舟权倾天下,楚橙更希望他平平安安。

陆长舟只以为她吓到了,将人揽紧,说:“我无事的,有你,有祖母,我做事有分寸。”

翌日一早,两人从画舫上下来,惠娘等人已经在河畔候着了。清晨雾气消散,一*T大早河边商贩稀稀疏疏,很是清净。

陆长舟扶着她的腰,将人送上马车,正要上马车,又遇上从画舫上下来的鹿淮山等人。夏日泛舟,汴京人玩的高兴便夜宿画舫,这在汴京是很常见的事。

两人目光对上,鹿淮山心虚地垂下眼睫,拉上好友迅速逃离。

陆长舟叫来临阳,低声吩咐:“派人去扬州,查查这个鹿淮山的底细,顺便……把三奶奶在扬州的事也打听一下。”

他倒不是故意调查楚橙,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当时在颍州,有一天他外出应酬,楚橙和惠娘在屋里说起扬州旧事,确实说过楚橙以前喜欢过一个男子,约莫姓鹿?难不成就是这小子?

陆长舟轻嗤一声,那楚橙的眼光也太差了。

待马车缓缓而动,楚橙便靠在陆长舟怀里睡了。她性子懒,就跟只猫儿似的。

陆长舟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指着不远处问:“你觉得那边那位翰林院修编怎么样?”

楚橙循着他的手指望去,果真见到了鹿淮山。才刚睡醒,她脑子还迷糊着,“鹿淮山是翰林院修编了?怎么,他中进士了?”

两人完全不熟,楚橙自然不会关心他的状况。若非陆长舟说起,楚橙都不知道鹿淮山已经入仕了。

见她不为所动的样子,陆长舟嘴角漾开一点笑意,正打算亲亲她,却听楚橙漫不经心道:“别说,考中进士就是不一样,鹿淮山果真比以前养眼多了。”

她中肯地评价一番,男人却不高兴了。唰地一声放下马车邹纱帘子,酸溜溜道:“不许看了。”

楚橙知道这人小心眼,便笑嘻嘻抬眼看过去,在陆长舟嘴角亲了两下,哄说:“当然,他再怎么好看,也不足夫君万分之一。我的夫君,就是天下第一好看。”

陆长舟揽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说:“困就再睡会吧。”

昨晚折腾的厉害,楚橙喜欢这个男人,不介意顺着他让他尽兴,只是到底身子弱受不住,堪堪一夜过去,就如被暴雨打过的花枝,亟需休养。中午用过午膳,她又睡了一觉。

今天陆长舟不用出门,但要处理的事情并不少。下午,花无痕过来了,说取出金蝉蛊的事。

以花无痕的本事,取出金蝉蛊不难,也就几个时辰的事。但自从太子薨逝以来,陆长舟一直忙于朝政,连陪楚橙的时间都没有,这事也就暂时搁置了。

花无痕道:“你往后只会越来越忙,再耽搁不知要耽搁到什么时候去,就今晚吧。”

陆长舟便答应今晚把身上的金蝉蛊处理了,想起什么,又问临阳:“乌斯那边如何了?”

除夕那几日,他们在京郊的温泉庄子碰上一个乌斯人,顺藤摸瓜,陆长舟便得知了乌斯王寻找侄子侄女的事。当时没有打草惊蛇,不过陆长舟派人暗中盯着,若有需要可协助孟盐。

他这样做的理由非常简单,倒不是因为孟盐和楚橙的*T关系,更不是因为和文婧的主仆关系,完全是出于利益考量。现在的乌斯王和周元烨交情不浅,据暗哨来报,之前两人见过好几次面。

既然乌斯王和周元烨走的近,那便是敌人。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虽然现在周元烨出于劣势,但保不齐哪天他借乌斯的势力卷土重来。所有有可能为周元烨助力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陆长舟不会给周元烨翻身的机会。

到了傍晚,陆长舟要出门。他进屋时楚橙已经起床了,正坐在铜镜前梳妆。陆长舟随手拿起一只玫瑰簪子插在她的发间,提起自己今晚不回来的事。

楚橙一听,美眸立马带着幽怨看过来,嘟着小嘴道:“去吧去吧,也是我心大,别人家的夫君若夜里往外跑,只怕是外面有人了,也是我……”

话未说完,唇就被陆长舟的手指堵住了。

“没有别人。”陆长舟捏捏她粉嘟嘟的唇瓣,不舍地望了几眼,终于还是出门了。

他走后,楚橙一个人无聊,便去给陆老夫人请安。

陆老夫人这会还在佛堂,自从分家后,她越来越喜欢吃斋念佛,为家里人祈福。楚橙陪着她到天黑,两人一起用了些素斋。

平阳侯府的这处佛堂并不大,狭小空间一览无遗,楚橙四处张望,很快就发现了佛像的眼珠子有异样。一只正视前方,另一只却微微看向左边。

她惊奇,道:“祖母,佛像的眼睛歪了,不若明天我找人来修一修。”

陆老夫人看一眼,笑呵呵地拉起她的手,说:“还是你细心,没来几次就发现了。”且说着,她牵着楚橙上前,说:“过来,祖母给你看个东西。”

只见陆老夫人转动佛像的左眼,隆隆几声低响,供奉佛像的神台底下,竟出现了一只黑黝黝的洞口,约莫半人来高,弯腰可以进入,一眼看不到头。

楚橙惊的瞪圆眼睛,“祖母,这是……”

“这是一条密道,平阳侯府刚建府时就存在了。一路通向城外,咱们府内有两个入口,一个在佛堂,还有一个在听雪堂的假山背后。当年先祖是为不时之需,如今你既嫁过来,这也是你需要知道的秘密。”

勋贵世家,在自己的府邸中挖几条密道,密室并不算稀奇,楚橙还在扬州尤府时,就曾见过舅舅的密室,不过那是尤烈用来藏匿好酒的。舅母让尤烈戒酒,尤烈不敢明着喝,就偷偷跑到密室喝。

她惊讶了一会,很快就接受了这条密道的存在。陆老夫人又拍拍她的手说:“每一任平阳侯府的女主人,都要知道它的存在,现在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告诉你的儿媳妇。”

楚橙恭敬称是,陆老夫人还将密道的地图给了她,一番请教,楚橙才送老夫人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楚橙接到文婧公主的请帖,说公主府请来一个江南的戏班子,邀请楚橙前往公主府听戏。听戏是次要的,主要还*T是两人见面说说话。楚橙收拾一番,欣然赴约。

文婧公主府坐落于皇城以东,距离皇宫也就两条街的距离。到了之后,文婧公主亲自来迎。

两人一边听戏,一边说话,说着说着,便说起来文婧公主的婚事。先前蓉妃娘娘催促文婧公主尽快选驸马,现在形势一变倒又慎重起来。如今周文恩继位的可能性极大,文婧公主的婚事就由不得她了。

驸马出身高了,担心平宣帝忌惮,若出身太低,又怕委屈了文婧公主。思来想去,蓉妃也拿不定主意,索性等着平宣帝赐婚。

楚橙记得她心悦孟盐的事,不过后来听闻孟盐走了不知所踪,她问:“公主怎么想呢?”

文婧公主看起来十分无所谓,淡淡笑道:“都一样。”

如果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么对她来说,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她会听从父皇的安排,无论和亲,还是留在汴京。

看她如此淡然,楚橙不禁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膀。

文婧公主释然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了,前几日我从民间寻到一种甜的酒,特别好喝,就像喝糖水一样,表嫂要不要尝尝?”

一听甜的酒,楚橙眼睛都亮了。她其实很想尝尝,但有点担心喝醉了惹事。毕竟她前几次醉酒,都没发生什么好事。

文婧公主说:“怕什么,你喝醉了宿在这里我们一起睡,有这么多丫鬟婆子守着,即便做了什么丢脸的事也传不出去。”

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楚橙不再犹豫,文婧公主就叫人拿来两只银杯和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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