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不由得有点紧张,不舒服的挣扎了一下。
可是黑牧大手一捞就把他抱进了怀里。
他让白伶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突然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白布,按在了白伶的伤口上面。
白伶痛得皱起了眉头,本能的呜了一声,伸手去推他。黑牧顿了一下,按住了白伶的头,越发抱紧了他。
“乖。”
因为被迫靠在了黑牧的肩膀上,白伶抬头只能看见黑牧的脸颊和下颚线。他低沉的嗓音几乎是从喉结那里传出来,直接响在了白伶耳边。
白伶听出他的声音似乎不带有恶意。这才反应过来,白布上只是像酒精一类的东西。
随后黑牧又不知道拿了什么药,涂在了白伶的脖子上面。然后又给白伶缠了一圈的绷带,最后把绷带的尽头剪开,打结。
巨人的绷带很大,直接把白伶小巧的下巴和脖子都遮住了。
白伶坐在桌子上,手脚缩在一起,呆呆的看着黑牧,看起来既像是一个被戴上了伊丽莎白圈的小宠物,有点可怜兮兮的,又像是一个被打上了蝴蝶结的陶瓷娃娃,仍旧好看的紧。
黑牧的手指卷曲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的摸了摸白伶的脑袋。
头发也好软。
——“呜呜呜老婆好可爱!”
——“救命,果然脸好看的话,老婆估计套上个破袋子都好看。”
——“拜托,只穿袋子岂不是能看见腿和jiojio?我直接斯哈斯哈。”
——“不是,只有我在疑惑他在干嘛吗。那么点破口根本不需要绷带吧。”
——“应该是想把血的味道完全遮掩起来吧,不然的话闻着太香了。”
——“咱就是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他就是想抱着老婆干点什么(不是)。”
黑牧就这样看了白伶一会儿,然后又把白伶抱了起来。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反而把白伶放进了厕所里面,关上了门。
白伶完全愣住了,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白伶?韩子玉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没事。白伶立刻道,孙阳怎么了吗?
还活着。插了个喂食管。那个银头发的已经走了。
韩子玉言辞简练,明显更不放心白伶,下一句又立刻把话题转了回去。带你走的人对你做了什么?
唔,他给我包扎了。
韩子玉沉默了一会。
他还给你包扎?
白伶没有听出他语气里的问题,反而点了点头。嗯。
韩子玉皱起眉,又道:然后呢。
他把我放进了他卧室的厕所。
……
韩子玉皱起眉头,莫名想到,他和同学以前收留了一个小野猫,兽医也是说要先关在厕所里面,让猫适应一下环境……
总觉得白伶和他们玩的不是一个求生游戏……
不过白伶却似乎对此毫无所觉,仍旧很害怕的问他。现在怎么办啊。
你是被锁在厕所里面了吗?
白伶抬头看了看门,没有锁。
那你先呆在那,小心不要被锁回笼子。等到晚上安全些了,再溜出来找我。
白伶立刻有点紧张,害怕他们晚上会被捉住,但韩子玉说得有道理。白伶还是捏住了自己的手指,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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