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怎么扒,也没扒出来别的私人信息。
谢音楼看完这些,手机显示已经十一点半了。
她如今能险赢这场翻身仗,还真是这段录像的功劳,想到这,指尖不由地打开了傅容与的微信。
聊天界面上很干净,没有任何对话。
谢音楼想了想,手指轻点,主动发了条谢谢的消息过去。
她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欠人情,在最后,又琢磨着追加一条:「傅总,录像我不会白拿,我送你一份小小谢礼吧。」
过了会,傅容与才发语音过来。
点开听,嗓音透着低沉的性感,许是深夜倦意浓的缘故:“什么谢礼?”
谢音楼学聪明了,不问他想要什么。
而是也发了语音过去,声音是柔的:「一条刺绣领带,绝版的。」
这次过了很久,傅容与才回应:「嗯。」
这个“嗯”字,真是话题完美的终结者。
谢音楼轻抿着唇没在回,想来两人都不熟,深夜聊多容易越界。
恰好这时卧室外响起敲门声,她侧眸循声望去,抬手扯过一条白月绸缎睡袍裹上,舒适且温柔,慢悠悠地走去开门。
走廊亮着灯,是谢忱时拿了个催眠香蜡给她:“看你亮着灯,没睡呢?”
谢音楼伸出白皙的手接过,用鼻尖轻嗅是郁金香的味道,出声问:“哪里拿的?”
“管家说你白天出门,眼睛都是血丝。”谢忱时抬手去揉谢音楼的眼角,修长指腹是温热的,不似傅容与带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味道。
谢音楼脑海中莫名的浮现这个念头,怔了下,又听谢忱时往下说:“我就去妈房间看看有没有催眠香,运气不赖,都没拆呢。”
说罢,谢忱时微微上挑的眼眸盛着漫不经心,借着光在打量她。
谢音楼被盯着毛骨悚然,瓷白的脸蛋故意板着说:“我知道……全家就我完美复制了妈妈的脸,你从小就嫉妒,但是再盯几眼,收肖像版权费了。”
“你留宿富人区别墅是怎么回事?”谢忱时突然正经,难得没有跟她嬉皮笑脸开玩笑,显然是紧跟热度刷过微博的。
线条漂亮的手臂懒懒地搁在门旁,挑着眉问:“我们家在湖岛那块地,没有房产吧?”
谢音楼手心捧着香蜡,哄骗起人时都不带眨眼的:“是墨墨的房子。”
“迟林墨啊。”
谢忱时站直伸了个懒腰,薄唇间嗤笑了声:“这小孩现在是吸金兽,一场演唱会门票被炒到天价,难怪都搬家到湖岛去了啊。”
谢音楼见他信了也没继续说什么,站定几秒,淡淡视线又落了过去:“家里开着冷气,晚上别就穿件T恤。”
“年轻人都火力旺啊!”
谢忱时眼尾勾着弧度扬起,给她个你不懂男人的眼神。
回应他的——
是谢音楼面无表情地关门声,哦,真不懂呢。
*
难得回泗城,接下来的这些天里,谢音楼倒不急着走,而是去拜访了一趟启蒙恩师颜逢卿家,迟林墨随母姓,正是老师最小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