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边擦拭着脖侧的汗,边把手机开机。
有好吃的,忘了给哥留,却能记得给谢音楼留一份。
谢音楼忽略心底滋生起的不明显醋意,事不关己般拉着黑色行李箱下楼。
迟林墨将白毛巾丢回她怀里,薄薄的唇角勾着弧度,迈着长腿去淋浴间时,扔了一句出来:“分离又如何……这世间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啊。”
傅容与都出差了话,她跟他的弟弟住在这,关系上都说不过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踏入,门没有被锁上。
这组合起来看,怎么都像是傅容与年少时和某个女孩的爱情。
她虽然好奇,却并未触碰人隐私的行为,半响后,从衣帽间里挑了两件西装外套,便悄然地离开了傅容与的房间。
他闭关这段时间,与外界直接断网模式修炼。
这次也不例外,谢音楼整理好思绪起床,下楼时,看到的依旧是傅容徊。
是谢音楼发来的消息,原话:「墨墨,你小时候为我偷过柿子吗?」
来这别墅住,他难得绅士守礼没有把她往主卧带,要看到这些玫瑰信封,想必她也在这间房里躺不下去。
迟林墨年轻的脸庞展颜,怕是让他希望落空:“她记忆里的那位正主,在年少时,是满城的公子哥无人能及的,只要他站在她身边,就衬得其他人黯然无光了。”
谢音楼走近打量了会,发现玫瑰信封并没有注明是寄给谁的。
一条条翻下来,直接越过了谢忱时这个疯批的,又停在最新那条上。
毕竟这么久以来,记忆一旦出现模糊的事,都是按照迟林墨来处理的。
谢音楼这几日也有外出。
也难怪了。
到了夕阳落山时分,无论是在哪,傅容与都会亲自把她接到这里睡觉。
助理探头过来看:“林墨,你不是恐高吗,小时候还会爬树偷柿子啊?”
像是艺术品,摆在了装修冷淡的主卧里,平添了些靡艳的旖旎之色。
“我哥要出差了。”
谢音楼本意是想拿几件沾着雪松香味的衣物走,进去后,却被墙角立式的玻璃信箱给吸引住,外观设计的很独特,透过玻璃表层能清晰看到里而装着一份份用玫瑰蜡封好的信。
玫瑰,寄不出去的信封——
谢音楼等吃完早饭,就找了个超大的黑色行李箱,将她住了几日的卧室枕头收走,又找到傅容与的主卧。
几天过去了,谢音楼都是闻着护身符的苏合香醒来,她没有收到迟林墨的消息回复,以为闭关还没结束,于是就将这事给放下。
傅容徊啃着松软红豆的而包,将空洞漂亮的眼睛转向谢音楼落座的位置,问她:“姐姐还会来别墅住吗?”
而她住的算舒服,就忘记要移窝了,被傅容徊提醒问了后,想道:“以后再看吧。”
“替身文学么?”小助理最爱看这类型小说,缠着他身边问。
被傅容与给问懵了一样,谢音楼在睡觉之前,没忍住给闭关中的迟林墨发消息:「墨墨,你小时候为我偷过柿子吗?」
某岛屿的私人别墅内,迟林墨一身黑衣贴着这个年纪特有肌肉线条,背部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从练功房里走出来,小助理将毛巾和手机都递了过来。
意料之内的,屏幕亮起是会冒出一堆未接来电和消息,迟林墨修长利落的身形慵懒靠在灰色墙壁前,先挑母亲迟珠的消息回复,报个平安什么的。
……
迟林墨把手机收回长裤口袋,没给谢音楼回,沙哑又带着点儿懒的嗓音说:“我有个青梅竹马把我当替身了,她记错了。”
她跟傅容与很有默契似的,就连做稍微亲密的事,都是背着这个眼睛失明的便宜弟弟,而傅容徊就跟真不知道似的,待她,如同待亲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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