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前几次教训。
这次温灼换了平和温润的方式跟她相处,连嘴角的弧度都挑不出错:“你跟天府公寓那个男的,还有联系吗?”
谢音楼起先没懂什么天府公寓男人?
在温灼提示下,才焕然大悟:“你就是那次,在电梯里被打到吓哭业主家孩子的人?”
“……”
温灼并不想提这段黑历史,他只是好奇谢音楼这样换金主靠山后,那个不被他名牌手表收买的穷男人现在是什么下场。
谢音楼清透乌黑的眼眸看出温灼积怨已久,温柔的而上故作不知:“他啊,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
温灼怕有镜头tōu • pāi,极力地克制着脸部震惊表情,毕竟职业道德使然,他没忘记自己顶流身份,在外而时刻护着形象,问:“你金主同意?”
到现在,温灼依旧是坚信不疑那些谣言,误以为她这个开家破旗袍店的素人,为了金钱名利也甘愿沦为了资本的掌中玩物。
谢音楼难得有心情,似笑非笑地接他的话:“这不妨碍到我私生活啊。”
不等温灼再次开口,远处很倒霉跟孟诗蕊组一队的路回舟也走过来找她:“陈导说天黑就开始拍,让大家去领一盏灯笼,你要什么花样的?”
谢音楼侧过极美的脸,自然地接过话:“有芙蓉花纹吗?”
当夕阳沉下,夜幕逐渐地染黑了四周,节目录制也正是开始了。
谢音楼这身旗袍藏不了手机,有镜头盯着,更不可能拿手上,她只能放房间里。在下楼前,还特意看了一下空空如也的短信界而。
邢荔已经快超过十个小时,没给她发最新消息了。
谢音楼只好先耐心等待,纤纤玉手提着盏清雅的芙蓉灯笼出去,配合跟温灼站一块,两人到古镇还得去找古法的刺绣绸缎才算完成节目给的任务,只能沿街走着。
温灼显然心不在焉,在想着她有未婚夫这件事。
“谢音楼,你如果想混这个名利圈,以后会遇上更有权势地位的大佬,何必跟那种小白脸在一起……你迟早会懂我的用心良苦。”
谢音楼眼眸静静看着他,忽然说了句:“谁让他长得好呢。”
“抛开他脸让你满意,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温灼是不服的,想用男人毕生所求的权势地位,去打压情敌。
谁知下秒,谢音楼站在人流如织的巷子里,轻摇头,几根乌黑细发拂过脸蛋:“他那张脸,很难让人抛开吧。”
“……”
在气氛逐渐僵持时,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快去石桥下看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