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惜,玄惜,别打了,别打,人傻了……”
在一处郁郁葱葱的山间,有一处道观,道观古香古色的,院中有一颗大银树,纷纷扬扬掉落着金色叶子。
树下,一老道躺在躺椅上,躺椅悠哉悠哉摇晃着,看着两个孩子追逐着。
一女童,头系着红色的丝带,随着跑动飘扬,追着前面抱头鼠窜的孩子。
那孩子围着院子打转,一边跑,“玄惜,玄惜,你怎么越来越爱打我了,为什么呀,我又做错了什么?”
邬容舟觉得自己还没有变成厉害的剑客,结果跑的越来越快,在轻功这方面,日益精进。
“汪汪汪……”
两只狗也在院子里追逐,汪汪汪直叫。
自从报仇之后,回到五彩道人的道观,邬容舟就觉得妹妹变了,变得爱打了他了。
玄惜一手叉腰,小胖手指着邬容舟:“你就是得罪我了,我就是想打你。”我心里有气。
“真人,真人,你看她,她变得好刁蛮。”邬容舟躲到五彩道人身后,委屈巴巴地说道。
五彩道人笑呵呵的,慈爱看着一根筋的小徒弟,“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她生气,让她打打就好了。”
邬容舟:……
小白菜呀地里黄。
“对,你跑什么,让我消消气就好了。”玄惜跺脚。
邬容舟结结巴巴道:“你,你再欺负我,我就要回邬家堡,让你失去朋友。”
玄惜小脸一板,“那你走呀,你走呀。”
“你让我走,我就走,我是天下第一剑客,你让我走,我就走呀。”邬容舟挺胸叉腰。
走是不可能走的。
“师父,求求你们了,能不能安静点。”一个羸弱的,打着呵欠的青年从屋里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
“又熬夜了,说了多少次了,你这身皮囊不想要了,你想要达成什么目标,没有身体这个工具,你什么都做不了。”五彩道人没好气地说道。
“岐黄之术炼得如何了?”五彩道人问道。
青年随意说道:“没有,不同物质混杂在一起,结果是不一样的,我也搞不清炼制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作用,就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