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良才心里有些心虚和慌张,这样在自己房间吃,真的好吗?
可是连吃了三个拳头大小的肉包子,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江良才感觉特别棒。
毫无顾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像一大家子一起,哪怕是吃点肉,一人一小块,碰了碰牙齿就再也吃不到了。
连味都没尝着,更加空虚了。
南枝和姐姐一人吃了一个半,因为又干又有肉,特别占肚子,南枝拍着肚子,“爹,吃的真饱,真好吃,谢谢爹。”
“爹,明天还能吃大肉包嘛,我这里还有铜板,每天咱们一人一个大肉包。”
江良才:……
真是把你美的。
江良才咂咂嘴,“不能每天都吃啊!”什么条件呀,才能天天吃大肉包。
南枝也不失望,吃到了就是赚到,没吃到也不亏。
晚饭的时候,江良才也没带妻女们去吃饭,那不是送上门让人骂吗,而且吃饱了,也不去吃了。
江白明看着桌子上空着的位置,神色郁郁的,老大现在翅膀硬了,有私心了。
被戳中了一些事情,干脆自暴自弃了。
想着,江白明看着二儿子江元忠的眼神有些不满,“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什么话都说,还当着孩子的面。”
“你要吃绝户,也要让孩子对他大伯好点。”也不是这样理直气壮地要,谁听到不伤心。
“爹,我没有。”江元忠特别冤枉,而且吃绝户这个名声太难听了,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江元忠或许有小心思,但没有教儿子说这样的话。
老钱氏很肯定地说道:“说不定是哪个死丫头说的,我就说了那死丫头是祸家源头,要把家里搅锝鸡飞狗跳,搅得家里不得安生。”
江白明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看着老钱氏,“你天天说什么要把人嫁给老光棍,嫁给残疾老男人,你但凡少说两句,孩子也不会记到心上去。”
“那是你孙女还是仇人,你非要天天这么骂她,你都记仇,她不记仇?”
江白明用暗沉粗糙开裂的手,抹了一把沟壑丛生的脸,很沧桑无奈。
让饭桌上的气氛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