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搞只会让云苓更加讨厌他,就算你痛又如何,又不是云苓痛,她能有什么感觉呢。
她只会心心念念自己没有得到的一百万了。
隗宿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死死盯着南枝,咬牙:“我要发天道誓言。”
南枝面无表情说道:“那你发呗,一直拖延时间,不会不想发。”
有些人就是贪心,既要又要,真贪心,这世间就没有既要又要,如果既要又要了,那么就有人什么都得不到。
隗宿一噎,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脑子一白,身体好像瞬间失去了力气,一口血呕了出来,萎靡不振。
如此可怜的样子,如此让人怜惜,但南枝烦死了,“快点,烦死了。”
那骄横跋扈的样子,冷酷无情地让人胆寒,明知道隗宿承担十次煎熬是什么后果,就算熬下来了,但经脉会被狂暴的灵气摧毁,一次比一次严重,到了后面,说不定直接就废了。
可是,她毫不在意,如同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只顾自己的心情,完全不管其他人,肆意发泄
陆牧心里生出一股寒意,这样的云苓真的没问题吗?
真的没有问题吗?
看起来就好像是什么邪魔,随心所欲,邪恶又懵懂。
可是师尊还说自己女儿没有问题?
师尊不会瞎了吧。
怎么什么事都不管呀!
还是说,师尊根本就不知道现在的云苓是什么性子?
陆牧头疼死了,两个人都非常倔强,简直就是针尖对麦芒。
我他吗的,搞什么呀!
这个时候,陆牧烦得什么都不想管。
隗宿毫无人色,颤抖地举起手,声音颤抖重复道:“我起誓,我隗宿不依靠别人的帮助,渡过十次灵气躁动,从此以后,与师姐云苓因果尽消。”
隗宿耍了一个小心眼,只是说因果尽消,而没有说以后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