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把我淹死在这里,我也要说,从头到尾,都是你在伤害云苓,对云苓的心意弃如草芥。”
这件事隗宿否认不了,他指着云莲,“你,是你,是你……”
云莲冷笑了一声,“我怎么了,是我让你伤害姐姐了吗,是我让你如此骄傲将姐姐的心意扭曲吗,你以为你是谁,会认为别人对你好,是别人的荣幸,是你该受的,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家,没有宗族的下贱人,你有什么好骄傲的。”
太冷了,云莲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糟糕了,但有些话云莲一定要说,被隗宿扔到了寒潭中,还摁着她的头,云莲的心里恨透这个人,她要杀了他。
可是实力比不上隗宿,但云莲深深知道语言的魅力和伤害。
隗宿不过是一个寡言少语,心思很重的少年郎,不善言辞的他被云莲堵得怒发冲冠,气得浑身颤抖,指着云莲,“你,你好恶毒。”
云莲反唇相讥,“彼此彼此,我也就剩两句恶毒的话,你们可是做了恶毒的事情,我伤害过姐姐吗,我没有啊,你们却是真真切切伤害了姐姐。”
突然,云莲软了脸色,衣服温柔又带依赖孺慕之情说道:“她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会伤害姐姐呢。”
虚伪,恶毒,伪善,毫无羞耻心……
在场三个男人都看着变脸的云莲,都觉得尾椎骨冒寒气,简直就是毒蝎子,手不沾血对付自己的亲姐姐,而他们都成了对付云苓的工具人。
“可恶,可恶,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隗宿通红着眼睛,拔出了剑就朝云莲刺过去,威压积重,杀气盎然。
“叮……”
亓侑的剑尖抵住了隗宿的剑,气压躁动,剑鸣嗡然,阻拦了隗宿。
“师兄,你让开,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