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浅停下脚步,回头推开他的掌。
“你我都承受得了,一处池子有你万分之一恐怖?”
龙浅丢下一句话,转身继续往外。
梦里,他死了。
死在寒潭,被冰封存,永远闭上了眼睛。
当时她很难过,想哭,竟哭不出来。
龙浅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对楚东陵的感觉,或许已经将他当做家人了吧。
家人死了,谁能不伤心难过?
楚东陵的情况本来就很不好,经过昨夜药物折腾,现在可以说非常槽糕。
他表现得若无其事,只是他本身的生活习惯罢了。
陵王这么要强的人,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向人显露他的羸弱。
当然,欺负她的时候除外。
龙浅刚整理好衣裳,随意将长发扎起,里头的男人也出来了。
“赶紧的,我先去吃饭了。”
她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浅吩咐袁飞静收拾东西,独自坐在陵苑外的凉亭下用膳。
确实很担心他偷偷溜走,担心他长眠在寒潭,担心娘亲会伤心吐血。
幸好,他最终还是愿意带上自己。
去寒潭的路上,龙浅和袁飞静一直在忙。
昨夜该做的事情没做,不该做的做了整晚,能不忙吗?
楚东陵被安排在马车一角看书,时不时看看经过的小身影。
“沏壶茶,本王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