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时笑笑,抬手也将脖子上的那条钻石项链解了下来,扔在了牌桌上。
荷官开了最后一张牌,场上有4、6、7,夏清时在赌顺子,对方也在赌顺子。
两人齐齐掀开底牌,夏清时手里的两张是5和8,正好做成一把同花顺,康欣儿手里的也是顺子,只是花色差得太多。
这一局算是大获全胜,夏清时简直乐疯了,平素在外人面前她向来端得住,但这会儿却喜形于色,她转过头搂着霍廷易的脖子吻了他一口,随后又望向对面的康欣儿,笑得嚣张又无辜:“红宝石还不大适合我的年龄,不过还是谢谢容太太了。”
其实牌桌上的全部筹码加起来都没有康欣儿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来得贵重,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夏清时简直乐疯了,直到回到酒店在电梯里还在抱着霍廷易的手臂发疯。
霍廷易垂眸望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但语气却是无奈得很:“你闹得人家太太这样没面子,这还让我怎么和容禹做生意?”
“你还说!”夏清时鼓起眼睛来瞪他,“刚才是谁说allin的?我看分明就是你不想和他做这一单生意,所以才拿我当挡箭牌。”
房卡“滴”的一声响,总统套间的房门应声而开,霍廷易揽着她进了房间,下一秒便“啪”的合上门,将她抵在了房门背后。
“好了。”霍先生的手指灵活极了,霍太太身上的长裙在他的手指间轻易滑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眼神啥时间变得幽暗,“特殊服务时间到了,霍太太。”
……
(车票在作者有话说)
……
因为眼下无事,夏清时便给自己放了个短假。
她和叶真真周日晚上出发去美国,霍廷易在澳门待到周五,她盘算了一会儿,便决定周五和霍先生一起离开,只是一个飞马来,另一个回北京。
这天早上,还在沉睡中的霍太太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叶真真的助理小芊,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为难:“清时姐,真真她、她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了,我找她也找不到,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打扰您……”
夏清时瞬间清醒:“怎么不早和我说?!”
她一边起床穿衣,一边预订了一班最早回京的航班。
时间太早,霍廷易也被吵醒了,裸着上身从床上爬起来,又将正在收拾行李的她一把搂进怀里,“一大早去哪儿?”
“你继续睡吧。”她扭过头亲亲他,“这一个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霍廷易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你等等,我换身衣服,送你去机场。”
等夏清时回到北京的时候,叶真真已经主动到她跟前来“自首”了:“清时姐,对不起,我想请个假。”
“请什么假?请多久?”夏清时冷笑,候机的时候,她便已经将这几天北京发生的大小事情摸了清楚。
易霄向夏晓棠求婚,结果被拒绝。
她重重冷笑:“怎么?你这个备胎当得不够,现在还要帮人家治愈情伤啊?”
叶真真低下了头,声音哽咽:“清时姐,你别这么说……他、他是真的很难受,我看了都很心疼。”
夏清时深吸一口气,极力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所以,你现在请假,是不打算和我去美国试镜了?”
叶真真嗫嚅道:“清时姐,对不起,我也很想——”
“闭嘴!”夏清时打断她,“你信不信,我五分钟内就能找到一打能替你的女孩。”
说着她便转向了一旁站着的小芊,“上次那个模特,姓肖的那个,你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来试镜。”
小芊捏着手机,迟疑道:“肖、肖什么?”
肖什么……夏清时也记不清了。
她拧着眉头:“肖云云、肖芸意、肖芸茹……全都找不到?!”
小芊怯生生地点头。
夏清时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气,“肖霄。”
她想起来了:“有没有叫肖霄的模特?”
小芊迟疑着搜索了这个名字,下一刻便惊喜道:“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