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简直比生娃还痛。”施术完毕后,看着晕过去毫无知觉的白莹莹,李雄霸翻着白眼,咬牙切齿道:“居然不提前告诉我,我下次再信她就有鬼。”
“是的呢,这次也是啥也不说就走了。”李雄霸收回思绪,继续郁闷。“到底还记得留个符给我保持联系,还算稍微有点良心。”
“这女人,简直了。”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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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战事一直不太顺利。公主且战且退,丢了荆州,又丢了一些小城,一直被李雄基逼到长江以南。靠着着长江天险,死守岳阳,你来我往地打了一个多月。
说到公主,李雄霸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膝盖中箭,一路坐着轮椅,被石飞带着一队兵马突围护送。途中士兵牺牲无数,到荆州时人数不足二十。
而她,居然敢举着玉玺和圣旨,直接称帝。
这份胆色,还颇有帝王风范。
当然,她敢这么做,也并非毫无底气。
之前公主便对荆州节度使文家有大恩,而且文家上下忠肝义胆,都是对大唐一片丹心的忠臣良将。所以公主手持玉玺和皇帝爸爸亲手写的圣旨入荆州之后,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文老节度使的支持。
文老节度使祖上又与君山阴阳宗分支关系匪浅,似是达成过什么协议,一向他们求助,阴阳宗门人便立马全体支援。
靠着这一环套一环的关系,公主的军队迅速壮大。
两皇争夺天下,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大祸事,他们自然不愿参与。文老节度使爱民如子,并未动员百姓参战,而是让他们自行离去。
而李雄基的格局,就差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