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握着大喇叭回话,夏雨慌张地脱掉厚重的胶鞋,身形敏捷奔跑在泥泞的山路。
孟孟,不要怕,她来救她!
“宋涵,是糖糖的声音。”
后知后觉意识到孟糖在求救,孟杰激动地脱下胶鞋,急速往山上奔跑。
妹妹,是妹妹!
宋涵震惊地望着杂乱无章的胶鞋,嫌弃地撇撇嘴:“一激动就脱鞋,都是什么习惯?”
贤惠地拾起随意扔的胶鞋,宋涵慢条斯理地脱下鞋子放在一旁。
不慌不忙,优雅!
无论何时何地,优雅永不过时。
脱掉鞋子,卷起裤子,宋涵咻得一下奔跑在山路上。
接连吼了几嗓子,声带突然嘶哑,孟糖用力捏着喉结,假意咳嗽。
低头看向脏兮兮的手以及干净的棉袄,孟糖:“良哥,咱俩是不是得往身上弄脏点?”
“你还不够脏?”
她跟泥猴差不多,还要多脏?
嗓眼疼得要命,阵阵痒意被他刻意压下,胸腔被憋得生疼,周良故作无意地轻抚额头。
滚烫的温度灼烧着掌心,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给烫化,喉咙仿若要冒烟,口渴难忍,每咽下口水,都跟吞刀片似得。
孟糖仔细琢磨往身上哪些地方涂泥巴,不经意瞥见周良紧蹙的眉头,干裂发白的嘴唇,担心地问:“良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能坚持。”
“呀,肯定是昨晚你守了一夜,风寒入体,来,我摸摸。”
“不用!”
抗拒地躲开孟糖温热的手掌,周良白着小脸拒绝。
“你越是不让,我越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