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看向孟梅,手指不禁捏紧:“你来我家做什么!”
孟梅做作的以手捂脸,捏着嗓子恭贺:“听说你考大学,我来恭喜你!”
“你和谁一起来?”
“我一个人!妹,开心吗?”
眉眼间笑意盈盈,唇角微微上扬,但甜腻腻的声音却有种阴深之感。
皱着眉头擦拭手臂上的寒意,孟糖深深蹙着眉头。
几年不见,她怎如此怪异?
看着像个人,但冥冥之中的感觉风声鹤唳,令人不寒而栗。
阴阳怪气的话听得心里十分不舒服,孟糖轻瞥她一眼,扭头看向差她两步的宋涵。
“宋涵,请你来我家做客,进去吧!”
“?”
孟糖那么大度?
不不不,她小肚鸡肠,心思坏到不行,肯定是在心里诽谤她,若是她答应去她家吃饭,孟糖肯定有后手。
瞧着宋涵站在原地,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孟糖不耐烦地催促:“你进不进来?”
身上又干又腥,难受至极,她现下只想洗个澡,换身衣服,但宋涵救过她的命,邀请她回家还人情倒也恰当。
盯着孟糖越来越黑的脸,宋涵心里不禁冒出一句话。
“阎王要我三更死,焉能活到五更天?”
“神经病!”
嘭得一下摔上门,孟糖气喘喘地跑进屋。
树叶飘飘,孟梅和宋涵互盯着彼此,眸色逐渐加深。
孟梅厉声呵责:“我劝你,少管闲事!”
宋涵不屑地冷笑:“知道越少,活得越长!你又是什么东西,那么大的脸?”
本村除了孟糖,她还没受过谁的气呢!
高傲的话语让孟梅心里十分不爽,木着脸,阴深深地威胁:“你…我好心劝你,若你识相,最好老老实实,否则后果很严重。”
“反弹!”
“不识好歹,你等着!”
憎恶地瞥宋涵一眼,孟梅跺了跺脚,转身离开。
马尾辫在后脑勺一甩一甩,黄色衣衫在眼前一晃一晃,晃得人眼睛疼。
淡漠地撇撇嘴,宋涵不满地看向禁闭的大门。
俗话说:救命之恩,以身为报!她不过才拒绝一次,就屈服了?
女人,很好,成功的激起动力!
抬头看向漂浮的白云,宋涵冷哼一声,甩起马尾往家走。
衣服贴在身上,确实不太舒服!
背贴在大门上,回想着孟梅黄色背心,疑惑和愤怒纷杂地涌上心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撕开孟梅的假面具,但没有证人,仅凭她的只言片语,很难令人相信,所以她按耐满腔怒火,虚伪地聊天。
咔嚓咔嚓捏响骨指,孟糖无意识地嘟囔:“孟梅,你和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快速换好衣服,躲开家人的视线,孟糖重新回到落水的地方,目光如炬地环顾四周。
福尔摩斯曾说过,但凡是犯罪,都会留下痕迹!
表面上装得再好,也无法掩盖骨子里的阴毒,四周虽有芦苇荡挡住,但肯定能发现蹊跷。
一步步走访,忽然,芦苇荡旁有一处闪着光芒,孟糖小步跑过去,谨慎地扒开茅草根。
圆润的白色珠子在阳光照射下,散发着光芒,轻轻触摸,温润的力量慢慢从指腹透到心底。
“糖糖老大,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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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若有时间,能够平衡恋爱和工作的话,当然希望两者兼得!
最后一场考试了,加油,希望申论能够考七十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