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淡淡地应了一句:“在列车来之时,我会放了他的,你放心吧。”
随后便转身想走,顿了一下,又回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女人,妖而不媚俗的脸蛋,丰满而匀称的身材,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笑容着实勾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也不要过分摆弄了……”
齐海和柳安被约瑟夫一顿操作给整懵了,他们以为他只是个街头混混,没想到功夫那么利索,像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兄弟,你是正规兵吧。”柳安曾有一个球友是退伍兵,见过他平时耍几招,半猜半疑地认为约瑟夫的真实身份便是退伍兵。
约瑟夫抹了抹鼻子,嘘了一声,然后递给了齐海一瓶药,就转身离开了。
齐海迷茫地盯着这瓶药,柳安看了一眼,这药跟之前打球受伤后,球友给他的那瓶创伤药一模一样,果然……
柳安和齐海瞥了一眼宋阮,齐海举起那瓶药,对着宋阮晃来晃去,好像在宣誓这场战役胜利的是我齐海。
宋阮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扎进她手心的肉里,尖利的高跟鞋在地上剁了几脚。
叮咚——
广播响起了,“请各位乘客注意,G244444444列车即将进站……”
咻地一声,一辆车身刻着G244444444的列车在众目睽睽之下停在了轨道上。
所有人都按秩序排好队了,有的人是不敢再私自逃跑或者不听从命令,而绝大部分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们觉得平时生活过于无聊要寻求一点刺激。
因为这里的绝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
12点到了,午夜猎场游戏开始了。
好几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列车员从列车走了下来,仿若机器人一样重复着一句话:“请乘客们按秩序进入列车,不要拥挤……”
燕殊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因为他知道这些列车员多半已经不是人了,仔细一想,他们的真实面目其实可能是眼眶七窍流血,面白青獠牙,就心惧。
那是什么!?
燕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前面那个列车口的是被女列车员用担架抬走的齐刘海男孩,他正笔直地挺立着,娴熟地招呼着人们进入列车。
这不可能……不可能……燕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应该死了!就算没死,也绝不可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
燕殊感到自己的胃在翻滚,汗从额头淌到了后背,如果他穿得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估计现在都湿的前胸贴后背了。不过他观察了一下周围,周围没有一个人发觉有什么不对劲,难道他们不认识那个男孩了吗?还是被人消除了记忆。他越想越害怕,不敢继续往后想了。
一阵风从燕殊的背后刮了过去,他既在炎热的大夏天感到了刺骨的寒。
他低头双手摩擦着双臂,靠着物理摩擦给自己增温,又想到离歌行在冷的时候可以抱着杨萧萧,就生理反胃。
在他蓦然抬头的一霎那,他看到那个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在往一个没有人的车厢走去,那个车厢是头等舱啊!
燕殊不管三七二十一挤了出去,悄悄地跟在黑袍男身后,他想知道这个男的到底在搞什么鬼。
“乘客,您不能往那边走,请立刻返回。”齐刘海男孩上前拦住了他,眼神呆滞,嘴唇没有血色,身上透着一股寒气。
燕殊皱了皱眉头,刚想说点什么,他便发现头等舱的车厢门合上了,只看到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的黑色斗篷衣角消失在他眼前。
他低头骂了一句脏话,被逼无奈地往回走去,他本想把这件事告诉杨萧萧和离歌行的,但他却看到坐在窗边的杨萧萧和离歌行在旁若无人的秀恩爱,帘子也没有拉。离歌行的咸猪手放在了杨萧萧的蛇腰上,顺着完美的腰线往下摸,好似穿进了杨萧萧的裤子里探寻什么宝贝,之后他看到杨萧萧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脸色红润,身体抖了一下,头靠在离歌行的肩膀上,小嘴咬着离歌行的衣服,嘴里哼哼地吐着气,表情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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