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争的了,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了,该疯的,不该疯的,都疯了。
约瑟夫宛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嘴里喃喃念着:“离别,离别……”
他走到列车门前,将手撑到门上,满头是汗,眼睛红得像是被人打了似的,过往的回忆全部涌上了他的心头,那些他拼命想忘掉,拼命埋进土里的秘密。
“儿子,儿子,快来啊,儿子……”约瑟夫的养父一手拿着一条长鞭子,一手晃着啤酒瓶,走到了幼小的约瑟夫身边。
约瑟夫蜷缩在角落,哭着说:“你别过来,求你了,别过来……”
约瑟夫的养父咕噜咕噜干完了整瓶酒,把酒瓶往地上一甩,长鞭子在地上甩得啪啪响,“不疼的,让爸爸来好好爱抚你……”
“不要啊……不要啊……救命啊……”
自从约瑟夫被养父领养后,每日每夜都在遭受xing虐待和暴力殴打。
约瑟夫的养父抽了约瑟夫一鞭子后,打开了音箱,音箱里传出了悠扬的音乐,与这气氛一点都不搭,反而有点讽刺。
“崩坏是最好的别离啊……别离啊……”养父一边解开皮带一边抽动鞭子。
一下一下的抽到约瑟夫身上,将其裤子脱下,为所欲为。
不堪的泪水从约瑟夫脸上滑过,瘪紧的双唇皱巴巴的。
成年后的约瑟夫参兵去了,加之他艰苦的意志,他很快便脱颖而出了,在一个夜晚把醉酒的养父按在水缸里悄无声息的淹死了。
由于小时候的遭遇,导致他性情很古怪,又加上接受了正统的军营训练,他扭曲的性格上披上了一层不知所谓的正义感,现在他彻底撕掉了伪装,把自己的首性暴露无遗。
“生门或许就是一条生命,只有将他杀死……”燕殊敲着额头思考道,又结合约瑟夫奇怪的行为,他有点想通了,或许约瑟夫就是生门。
可是万一错了呢,错了不过就是为民除害罢了。
燕殊想着想着不禁勾起唇角。
“阿殊,你是有思绪了吗?”杨萧萧小心翼翼地试探燕殊的口风,如果他找到生门,出去之后,并求他帮忙再去找找离歌行,虽然离歌行可能已生死未卜了。
燕殊定睛一看,杨萧萧眼泛泪光,白皙的脸蛋儿拧得跟受伤的小兔子一样,铁定是在想念离歌行那个混蛋了,便忍不住嘶了一声。
“阿殊……你一天没吃饭了……”杨萧萧递给了他一包自己藏了好久的巧克力。
燕殊揉了揉她的脑袋,接过她的巧克力,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必又想拜托自己去救离歌行那个傻子了吧。
但是他故意不搭理她,只是说了一句:“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你好好待在这里吧。”
杨萧萧无助的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服。
宋阮鬼魂般的飘到了杨萧萧背后,冷冷的说:“男人就是这样的,呵呵哈哈哈……”
燕殊忽然感觉到脑子很晕,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碎碎念念,他闭上眼睛大力摇晃了一下脑袋,一个黑影瞬地一下从前面一个车厢门飘了过去。
压力大到都出现幻觉了吗?
燕殊低笑了一声,很快就缓过神来了,走到了柳安几个人聚集的地方,悄悄地说:“我知道生门是什么了,你们要不要相信我……”
柳安半眯着眼,听到燕殊的声音立刻醒了过来,很诧异地问:“真的吗?我当然相信你,你可是两次把我们带出绝境!”
齐海请咳了好几声,嘶哑地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尽管说。”
其余剩下的男人闻声也悄然挪了过来应和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大家帮忙的!”
燕殊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块,指着与他们相隔甚远的约瑟夫的位置,“他就是生门,我们杀了他,就能出去了!”
“什么?”柳安与一众人无一例外的瞪大了双眼。
“对!就是他!他刚才反应那么大,绝对是看到不利于自己的证据,才急于销毁证据的。”燕殊非常笃定这个想法,宛如自己耳边有人在跟他说“我也相信你”。
齐海皱起眉头,无力地撑了起来,面如死灰地说:“可就算是他,他的武力都在我们之上,我们要这么弄他……”
“而且我怀疑他身上有原力,等级还不低勒。”柳安说出了一句让燕殊吃惊的话,但燕殊很久就懂了。
“对呀,我们几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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