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也不着急,重新端起茶碗,慢悠悠喝着,不再发问。
忠叔哭了半晌,不见主子应声,他就有些讪讪,“姑爷,老奴家里实在有些着急,您看……”
“王家是商贾之家,忠叔又跟着老太爷这么多年,不会是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规矩都忘了吧?”
王员外冷笑,“忠叔要我替你解决麻烦,自己却一点诚意都没有啊。”
忠叔脸色红透,吭哧着应道,“姑爷一向心善……”
王员外狠狠摔了手里的茶碗,茶水溅了忠叔一脸。
“心善?你们就是欺我心善,才害得我同父母亲人骨肉分离多年,让我当牛马,传宗接代,拓展生意!
“好一个心善,心善就该被你们如此欺辱吗?!”
忠叔被砸得都不敢抹去脸上茶水,心里慌的厉害。
难道姑爷知道了当年真相?
王员外根本不给忠叔喘息时间,又道:“我原名李震生,塞外的秀才学子南下游学,被你们害得如今这般,你还想我怎么心善?!”
忠叔终于变了脸色,身体控制不住的哆嗦个不停,辩解道:“姑爷……姑爷,你怎么知道的?都是老太爷的主意,不是我,不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