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很多人凑在一起,都是愁眉不展。
有人说道:“难道我们猜错了,皇上是铁了心要让我们的儿孙去送死?”
“我觉得应该不是,我们迁都过来没有多久,皇上也不敢让新都有太大动荡啊!”旁人叹气,“一定是哪里不对。”
“我也觉得咱们没找对方向,中间差了什么?”一个中年人说道:“按理说,最开始皇上恼怒,是因为咱们扣了抚恤金,但如今我们愿意捐献银钱,就是给兵卒们发双倍都够了,皇上应该不会再抓着不放了啊!”
“哎呀,不对!”一个胖子突然醒悟过来,嚷道:“抚恤金是给北征军的,北征军是谁说了算?新亭侯啊!”
“对啊,咱们是拜错庙门了!”
“新亭侯那人不喜财色,也不贪权,唯独是心心念念要收回北地江山。听闻他爱兵如子,先前一定是恼恨咱们,如今从中作梗了。”
“肯定是,皇上对新亭侯,可不只是君臣,更是表兄弟。事关北征军,若是侯爷不点头,皇上肯定不会松口!”
“那咱们换个法子试试?”
“直接找新亭侯,肯定不成,要找个中间人说和一下。”
“温御史怎么样?”
“还是刘志恒?”
最后还是那个中年人开口,“我觉得,最好找中山伯。侯爷同温御史、刘志恒,都是通过中山伯认识的。
“侯爷对李家,那是大有不同,若是中山伯肯出面,侯爷一定会高抬贵手。”
“那明日朝会之后,咱们去百花园喝茶?”
“好啊,一起,一起!”
李老二不知道他马上就要发财了,这一晚他睡在赈济署,第二日起来去上朝,好不容易盼到下朝,匆忙要离开,却被十几个朝臣拦住了。